奥巴马同父异母的弟弟乔治(Geroge)出版了《家乡:一个有关希望与生存的非凡故事》(Homeland: An Extraordinary Story of Hope and Survival)。 奥巴马同父异母的姐姐奥玛(Auma)撰写了回忆录《生命就此展开》(And Then Life Happens),并出演了纪录片《奥玛·奥巴马的教育》(The Education of Auma Obama),奥玛是与奥巴马关系最密切的非洲亲属。奥玛的白人前夫伊恩·曼纳斯 (Ian Manners)与奥巴马见过几次面,他将出版一本有关肯尼亚腐败情况的书籍,书名暂定为《我们的兄长,奥巴马》(Our Brother, Mr. President)。他曾受到奥巴马的激励,竞选英国议会席位,但没有成功。
奥尼扬戈也出版了回忆录,书名是《凌辱的眼泪》(Tears of Abuse)。1988年,她在奥巴马第一次到访肯尼亚时见到了他,当时曾提醒他不要远离自己的非洲家族。
2000年,奥尼扬戈利用有效签证来到美国。据奥巴马的亲属透露 ,2001年,当奥巴马担任伊利诺伊州参议员时,奥尼扬戈帮助照看了奥巴马刚出生的女儿萨莎(Sasha),并在芝加哥为奥巴马家处理家务琐事。在寻求政治避难失败后,奥尼扬戈非法滞留美国。在2008年竞选期间,当记者发现她住在波士顿的公共住房里时,奥巴马的助手表示,奥巴马不知道她非法滞留美国,并退还了她265美元(约合1655元人民币)的竞选捐款。
2010年,奥尼扬戈获得庇护许可,并向一名面试官炫耀称,“我是奥巴马总统的姑妈。如果他做了错事,我是世界上唯一有权揪他耳朵,扇他的人。”
1988年与非洲家族的联系对奥巴马的自我发现历程,以及最终产生政治雄心具有重要意义。
奥巴马在回忆录《我父亲的梦想》(Dreams From My Father)中,对姑妈泽伊图妮用“迷失”来描述一名失去联系的家庭成员进行了思考。当时,奥巴马家族的主要相关例子就是奥巴马的叔叔奥尼扬戈·奥巴马(Onyango Obama),也被叫做奥马尔(Omar)的他在年轻时来到了波士顿,并在那儿非法居住了几十年。2011年,他在邻近城镇弗莱明汉因为醉驾指控被逮捕,他告诉记录人员,“我想,我会给白宫打个电话。”
随着大选临近,白宫似乎不想和这位叔叔有任何瓜葛,后者身上也背着未执行的驱逐令。白宫官员表示,没有任何记录显示总统曾和他的这位叔叔见过面,不过,去年9月,他的这位名叫奥马尔·奥巴马(Omar Obama)的叔叔在法庭上表示,在1988年入读哈佛法学院(Harvard Law School)之前,侄子曾和他在坎布里奇共度了几周时间。
他在听证结束后说,“让侄子和自己待在一块是件好事,”还说在自己的家族中,“我兄弟的孩子就是我自己的孩子。”
舒尔茨当时尴尬地承认,总统在上世纪80年代末确实曾和叔叔在一起生活,“那之后,他们每隔几个月就会见一次面,不过,总统离开法学院之后,两人就断绝了联系。”他还说,“总统已有20年没见他,有10年没和他说过话了。”
在奥尼扬戈弥留人世的最后几周里,是奥马尔·奥巴马在帮忙照顾她,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目前在弗莱明汉的一家酒行工作。他安排了守灵事宜,之后还帮忙召集了一次筹款活动,好凑够钱把她的遗体送回肯尼亚。最近的一个下午,奥马尔拒绝评论他和总统之间的联络情况,当时他正在酒行的停车场里处理一只被丢弃的酒瓶,他只是说,“你对我的家族的了解,不会比我多。”
总统的另一位叔叔赛义德·奥巴马(Said Obama)在肯尼亚接受采访时说,他并不因为总统和家族中人保持距离而怨恨他。他说,“他可以选择和那些让他感觉自在的家人待在一块。”
让总统感觉自在的家人包括玛雅·苏托洛-吴(Maya Soetoro-Ng),她是奥巴马母亲和第二任丈夫的女儿,她的第二任丈夫是印度尼西亚人。奥巴马和另一名同父异母的兄弟的关系要淡薄的多,后者也与那个地区有着一定的关联。 相关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