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方面,这个王夕越确实在中国留下过一些人生的足迹。
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在其官网上刊登的一篇对王夕越妻子曲桦的专访文章,就提到王夕越的姥爷(外公)是中国外文局一家杂志社的编辑,在这位姥爷的熏陶下,王夕越从小对外国语言和文化产生兴趣,尤其是印度、中亚和南亚的历史、文化和语言,后又开始涉猎伊斯兰文化。

这篇文章介绍说,王夕越在1999年时曾通过中国的赴印留学生奖学金计划前往印度学习,之后在2001年随其美籍母亲移居美国后,在2006年获得华盛顿大学的国际研究与历史学的学士学位,在2008年获得哈佛大学俄罗斯与欧亚研究的硕士学位,并在2013年被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历史系录取。
期间,网络上的公开资料显示,他曾在回到中国短住时,给一些留学机构做过留学讲座。


在2010年时,他还在阿富汗参加过红十字国际委员会的项目。此事当时还被一些国内媒体报道过。但这些媒体并不知道当时王夕越已经获得美国国籍并自动失去中国国籍,称他是红十字国际委员会在当地“唯一的中国籍雇员”。

在王夕越于2017年被伊朗当局判刑10年后,当时我们《环球时报》的记者曾通过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高级研究员周戎获知,王夕越曾在伊朗“德呼大语言学校”学习,那里的中国学生也很少有人知道他是美国籍。
《环球时报》这篇2017年7月18日的报道还称,据与王有过接触的当地华人讲,他来伊朗后的住宿也是华人帮助联系的。王长得高壮,性格温和,也比较活跃。据说,王觉得伊朗人效率不高,就经常到几个高校去查阅资料,可能因此被学校内的伊朗情报人员注意到。

最后,虽然王夕越获得了自由,但根据美国媒体的报道,仍有至少5名美国人还在伊朗的关押之下。
于是,美国《华盛顿邮报》就在其报道中这样写道:“王夕越的获释,尽管让他的家人和朋友倍感欣喜,却也令那些家人仍被伊朗扣押的家庭,感到沮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