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和我同龄,但必定要我选的话,我感到还是韩寒。也许在美国社会,大家不会把他捧到这样的地位;但是在中国社会里,真的是太缺失这种人了。他说的其实都是很常识性的东西,但是他用一种特别有意思的方法,用今天年轻人能够接收的方法来转达。让我们知道,这个世界是多元化的,我们能够发出与政府不一样的声音。
人物周刊:义务和个人自由,你更重视哪一个?
曾子墨:我更重视个人自由。义务本身没有问题,但是义务常常会被妖魔化,被贴上很多的标签,例如民族主义等等,以至于义务成为一个不可抗拒的东西,最终成为统治人思想的一个工具。我不是说义务不重要,只是我更加重视个人自由。
人物周刊:对你影响最大的一本书,或者一部电影?
曾子墨:我感到没有哪本书或电影对我有特别大的影响。对上一代人来说,他们的信息特别匮乏,因此拿到了一本书或者电影,他们会重复浏览,最终都会找到与自己的生活十分贴切的部分,因而对他们产生深深的影响。
而我的那个年代,选择就有很多了,无论是哪个年代还是哪个地区的作品都有很多。当你的资源过多的时候,你很难对某一个作品有那么深的体验,让它能够对你的生活产生影响。所以我只能说,没有这样的作品。
人物周刊:你幸福吗?有没有什么不安? 你现在最大的担心是什么?
曾子墨:我个人工作、生活方面,很幸福,没有什么不安和担心。更多的是对身边大的环境的担心。第一个是环境污染等,让我担心后代人类生活的环境会不会太过可怕。还有一个就是关于中国本身的发展,虽然经济高速增加,没有相应的人文关心,会不会成为人类历史上的一个怪物或者怪胎? (详见本刊2005年3月9日总第20期报道《曾子墨 一个记者就是一支温度计》)(实习记者 旷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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