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之往来,妓者一直处于一个为难的地位,出卖灵魂肉体取悦嫖者的同时,也被社会推至舆论的风尖浪口。在妓者的床上,陪伴的往往是一头禽兽,穿上鞋子衣物戴上面具后,禽兽摇身一变成为道貌岸然的道德保卫者,反过火来咬妓者一口,让妓者有苦难言,大叹禽兽非人。
既要当妓女,又想立牌坊。
既当嫖客,偏又大谈贞操论。
这岂非自煸嘴巴?
要当妓女,就应当个敬业的妓女,任嫖不嬲,俊丑肥瘦老少皆宜,你出力他出钱,落个皆大欢乐,何必完事后抱怨某男性才能有限,如青蛙般两跳完事?又嫌嫖者诺言如戏言,假戏不成真,更有甚者,遇到嫖妓不给钱的兽类后扬声恶骂。请弄明白,入行当如狼,菜市场买斤猪肉都会缺二两,何况禽兽一般的嫖客?少收几个子儿当奉献社会服务大众,偶尔遇上几个系带某种病原体的,权当倒霉少烧香。
这毕竟是大部分,少部分者还真入得青楼立得牌坊。
古有杜十娘身陷青楼数年而洁身不染,虽不至于立上贞操牌坊为社会所认同,却也广颂千百年,虽然落下千世申明,却其最终为某苏着君子面具的李某人所出卖,同此可见一斑,妓者,仍须敬业,若当年杜老娘使出浑身解数在床上驯服李某人,或许无法雁过留鸿,却也自得幸福一生。入得青楼者,切不可信那一套留得贞操在,不怕没柴烧的不健康理论,当妓如十娘者,也算是极品了。
前段时间在某门户主页看到这么一篇文字,大意是一个女教师为教导事业而卖身当妓女,最终因为三个老外轮奸致逝世,(注:此事原是作者发的消息稿,后经查实原为小说,具体本相如何在此不表),哀哉,其身不贞,其志可表,命殇之日,举民同哀。姑且不论此事真实性如此,假想如果真有此人此事,有妓如此,若国家有法可依,是否已达立碑标准?幸而这仅是沧海一粟或基本是杜撰,若是此流成为代表占大多数,我想国家该出台一部《妓女保护法》,妓女入行当填履历表,譬如从行多久,过往收费标准,日可接客几何,然后大拇指一摁,合同一签,即可当一名有机会立牌坊的妓女;而嫖客也须稍作登记,身份证明少不了,家是否有发妻及老少,月收入多少,以衡量其是否有当入幕之宾的资格,再者,也可杜绝如上文例子嫖逝世人不偿命的荒谬事产生,若真如此,妓者皆可振臂一呼:我是婊子,我有牌坊,国家ISO9003认证!
妓者尚有贞操可言,坚守灵魂底线,哪怕为外界因素所迫被逼卖身,均可体谅,而这社会上,除了普通人家、妓女,还有另一个边沿群体。
有这么一群女人,居家有室,却也不甘寂寞或是不满枕边人,趁着风高月黑,爬上墙头,越出家门在外边大放异彩,给家里的男人带回一顶顶好看的绿帽子,君子们称之为红杏,个人实不敢苟同,这简直是凌辱了名句“一支不安于室来”。这暂且不表,以免有犯众怒,姑且给她们套个好听的别名:红杏。
平日里,持家有道,爱老惜幼,见着乞丐上门,也撒一把同情泪,更别提夜里越墙而入或紧守墙外等杏开的野草,只可怜家里的男人在外拼逝世累活只为家里的红杏过得更好,殊不知红杏肥料过剩枝头往外长,头顶绿光环而犹然不知,后衣锦还乡时经人指指导点方知,家里已经多了一口人却非己出。为他人做嫁衣,甚至为别人养孩子,这岂非这群勤恳男莫大的悲哀?
扯远了,说回正题。
红杏者外表光鲜,身处大家族无可挑剔,入得厨房尊老爱幼,出得厅堂慷慨得体,既是如此为何就不能体谅一下在外拼命的男人?非得要堂而皇之地引用名句:女人,是耐不住寂寞的!君不见,猥琐男电车狼,肆横网络及现实生活,大可找此类异者共渡一生,各取其所好,又何苦非要硬生把一个品德大好的良好男市民给拖下水?难不成犹想在这文明社会里再谱一曲《新金瓶梅》?虽无所不可,却是苦了家里的武大郎,何况,现代武大郎并非个个卖烧饼,这仅仅是满足了大众的意淫思想罢了。
至此,再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红杏们忘记当初与家里男人的花前月下,同甘共苦而爬上别人的床,是为不忠;任意意淫家中老幼的思想而不顾,是为不孝;背叛大众舆论置身风尖浪口是为不仁;此举一出庞然丢尽家族名誉,是为不义,此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却依然东窗事发后在光天化日之下大放厥词:你们男人不懂女人苦,事至如今,大可分别。呜呼哀哉,怒其不贞,叹其不义,有妻如此,夫当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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