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现这样的挂羊头卖狗肉的现象,其中一个重要的背景是,当前衡量教师程度的指标是看科研才能、承担的课题、发表论文的级别,争取到多少科研经费,在SCI上发表多少篇论文,而不是看上课、教学程度如何。名师需要到处跑项目,开评审会,上课的任务自然落在了年轻教师和博士生身上。可见,是畸形指标导致了这样的现象呈现。
尽管,教导部一方面下放文件请求进步本科的教学质量和程度,而在另外的一个方面,对于教师和学校的考评标准却是另外的模样,按照这样两张皮的指标自然会导致意想不到的成果呈现。正是因为考核指标的不统一和不同步导致了挂着羊头卖狗肉的表里不一的现象呈现,这样的现象值得我们沉思和考量。因为这样的现象会导致一种逆向思维的作用,对于那些青年教师或者是没有教学经验的博士,同学们们往往会选择用脚投票的方法进行选择。
这样的用脚投票多的话,可以想象本科教学的质量程度。而当本科毕业的时候,我们还在苛责教学的质量的时候到底应当将这样的批评矛头指向谁呢?自然是这样的考核制度以及考核制度衍生出来的一系列的后遗症。因为有这样的科研的指标,教授们就只能去围着这样的指标进行选择,而自然将教学的任务淡化了。教学的任务淡化了,进步教导质量的口号便成了一句空话。可以想象到,这样的口号,这样的指标,到头来毕竟是损害了这个体制内的人们自己以及学生们自身。
“他们上课都不用讲义,讲课的内容也很吸引人。最绝的是,他们讲完最后一句话,下课铃声就响了。”中国科技大学前校长朱清时院士曾经这样描写自己大学时代老教授们上课的情景。华中科技大学校长李培根院士则回想,自己在国外念书时,“教授上课是上课的时间,另外还有一个专门招待学生的时间,你可以去办公室跟他讨论。”
这样的情景,在中国的大地上,在中国的大学内,在这样的考核指标下或者将成为一种梦幻。
所以,单独呼喊着“进步高级教导质量,打造中国最好的本科教导”是一个宏大的幌子,因为有前面畸形的指标在束缚着高校以及高校教师的行动。王小波曾经说过,指标是一切浪漫主义的逝世敌,不仅如此,畸形的指标更是会对于浪漫主义造成著名的影响。人们在畸形的指标下永远难得领会到那种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大学的气氛。 相关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