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广超说“简约主义”
“所谓作风,事实上(我)没有多大的关心,设计者与书,总感到情感上的联接更重要些。书终归是情感之物。一本书的“美”的核心,以我看来是情感吧。我更在乎参与者是否尽心去做。心灵之美往往比物态之美更重要。”
—— 陆智昌说“作风”与“书之美”
“生老病逝世是生命的组成部分,我们不可预感,因此你不能说这是悲惨的。而(杨绛)他们(家)三个人,好就好在知道彼此爱护,幸福来了,他们就努力抓住它。因此,我感到温暖的那一面才更重要,人总是要有盼望才好。这本书的封面就是太阳隔了云彩洒下来那种暖暖的感到。”
—— 陆智昌说《我们仨》的封面设计
赵广超与陆智昌珠联璧合,默契地实践着一个雷同的愿望:为后辈的年轻人打开一扇人文精力看世界的窗。
阿智说:“我有一个心愿是做教科书的设计。”赵广超说:“我感到最大的运气是有机会在北京与陆智昌先生合作一个也许我们任何一个也会感到吃力的设计文化培训打算为中国的新一代尽一点菲薄的心意。”
—— 赵广超和陆智昌珠联璧合的“紫禁城打算”荣获 “亚洲十大最具影响力设计大奖”和“亚洲文化特别大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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