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拿到《瀑布》,我就深深着迷与张羞的“松散”。对我来说就像找到了一种方法。我亦开端天不管地不管,首先找到一种写诗的状态才开端写下第一句话。我所说的写诗的状态,是非常身材性的。包含放松自己、没有抒情动机,没有意义动机,真正的松散。甚至连写一首诗的动机都没有。我开端觉察到了窗口吹来的微风,于是写下微风。第一个词语和紧随呈现的莫名高兴逐渐浮现了语感,有了趋势,我再写下第二句。如果句里行间呈现了非常抒情非常有意义的话语,我也并不紧张,因为是语感使然。重要的其实我并不在意情感和意义,即使他看起来很出彩。因为它不是诗的目标。写诗的目标就是为了保持高兴状态(因为其他事情总是叫我烦),直到最后一句。放心,最后一句总会呈现的。哪怕你说:不写了。这就是最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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