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的三月,终是走了。
北方,被四月的红娘拉扯着,去见那个有着一双温润的眸子,却没有任何人情味的女人。心,不由地为这个季节担起心来。
人生,会否就如浅水鱼?游走在尘世里,忽有一日,会在某个水域注定遇见某个鲜活的钓饵,然后不顾一切地吞食、继而上钩、挣扎。脱了钩子的,会伤痕累累,心身俱残,至于那些脱离不去的,终是成了他人釜中的肉与汤。
告别了这个特别的冬天,脱掉那身厚重的衣裳,我渴望那份荡人心弦的轻松。
走在春光里,心情瞬间明媚起来,有一种想唱歌的激动。于是,戴上墨镜,在微风中呤唱,唱《三月里的小雨》,唱《我爱的人伤我最深》...迷着眼,不去看路人的神色,我的世界里只有我!
那份得意忘形的呤唱,终是被喧嚣的人声、笛鸣所吞没。一如那些曾经的关于爱情的美丽与灵动、那些过去的关于情感的努力与挣扎,在缓慢的岁月中,渐渐暗下色彩,落墨成图,亦或似一张浸入水中的面巾纸,潮湿成久远的梦境。
我站在街上,忽然失去了方向,忘记了自己是谁。我是谁呢?莫不是也是条浅水鱼?是脱了钩,还是仍在挣扎,或近于毙命?
我没有食吗?为什么会变得如此贪吃?我应当是深海中一条快活无比的鱼,缘何会落入浅滩?我不知道该往哪里逃?
忽,忆起父亲曾这样说:大凡做事,不要只见钓饵,不见钩!
猛醒:却本来是自己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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