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均墓,位于虞城北,《史记•五帝本纪》、《竹书纪年》均有记录。
伊尹林,是当时商朝的著名景区,伊尹是商朝的第一个奴隶宰相,辅佐成汤灭夏建立商朝,辅四朝,太甲葬伊尹在都城南。太甲为了能每天看到伊尹的陵墓,命都城南亳到伊尹林六里内的范畴不得有人居住。至今在豫东平原几乎村相连,人口极为稠密的地区,商都南亳故城往南六里仍是一望无际的开阔地。
桑堌祷雨台,桑堌位于商丘夏邑县城西南小白河南岸。上古时,这里森林密布,其中一宏大桑树,“参天而立,枝繁叶茂,状若华盖,独秀林中,众谓此树乃天地之精华所聚,曰桑林社。”商汤灭夏建立商朝定都南亳后,遭遇大旱,七年不雨。商汤命人在桑林之大桑树旁筑祷雨台,自扮祭天就义,终于激动上苍,大雨倾盆而至。《淮南子•主述训》载此事:“汤之时七年旱,以身祷雨于桑林之祭。”桑林台遂成一景观,古今多游人。
到了周朝的宋国(商丘),各种景观更具范围,景区文化更加发达。上世纪九十年代,中美联合考古队发掘出的宋国都城遗址,相当于现在商丘古城的十倍。其周围的微子祠、三陵台、青陵台、老君台、高雅台、蠡台等诸多台观,构成了宋国的七台八景,这些景观到现在仍是著名的景点。特别是产生在青陵台的爱情故事“相思鸟”,更是美丽动人,千古传唱。
在西汉,商丘的景区文化发展到了顶盛时代。三百里梁园盛极一时,影响百代。梁孝王刘武倍受窦太后恩宠,在抗击“七国之乱”时立了大功,因此,功高比主,居功自负。同时,梁国处膏腴之地,是最富庶的地区。因此,便在梁地大兴土木,先是扩大国都睢阳的范围,又以睢阳城为中心,根据自然景观,修建了一个很大的花园,称东苑,又称菟园,因是梁孝王所修,后人又称其为梁园。《汉书》记录:“梁孝王筑东苑,方三百余里,广睢阳城七十里,大治宫室,为复道,自宫连属于平台三十八里。”另据其它典籍记录:在梁园中,曜华宫、忘忧宫、吹台、钓台、女郎台、高雅台、凉马台等亭台楼阁鳞次栉比,雕龙剔柱,金碧光辉,胜却长安城里的皇宫。梁园中还建有许多假山岩洞,湖泊池塘,如百灵山、望秦岭、鸿雁池、金果园、清浴池、清凉台、平台、南湖、鹤洲等。睢水两岸,竹林绵延,长达十余里,俗称梁王修竹园。梁园中各种花木应有尽有,飞禽走兽无奇不全,风光精美,风景宜人,全国罕见,也是我国历史上最大的王室园林。梁孝王在这里结朋交友,骑射狩猎,望月抚琴,饮酒赋诗。当时,这个皇家园林也是第一个向平民百姓开放的园林,曾浮现出每逢春末夏初,丽人游子簇拥而至,车毂相击,摩肩接踵,游人如织,暮不思归的盛况。至今还有“梁园虽好,不是久留之地”的慨叹。梁孝王的文友枚乘的《梁王菟园赋》记录完整过细,描写形象活泼。因此,梁园应是真正意义上的中国旅游的第一个景区。
三、人们的憧憬地
商丘,正因为拥有真正意义的中国最早的旅游,拥有真正意义中国最早的景区,所以,她一直是令人憧憬的处所,令人陶醉的处所。从古至今,来商丘游览观光的人络绎不绝,难以胜数;记录商丘的古籍文献汗牛充栋,难以尽览;吟咏商丘的诗词歌赋穿珠含玉、辉映诗坛。商周春秋战国时,老子、孔子、孟子、庄子;秦汉时,秦皇嬴政、邹阳枚乘 、司马相如;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曹氏父子、谢家兄弟;唐宋时,李白、杜甫、苏轼、柳永;明清时,万历、乾隆等不少文人墨客、帝王将相、王侯将相等都曾经多次到商丘休闲度假,作诗填词。
《诗经》的《商颂•玄鸟》、《卫风•河广》美丽动人,情真意切;枚乘《梁王菟园赋》、《忘忧馆柳赋》,邹阳《酒赋》文章颢博,卓落瑰奇;曹植的《帝喾赞》古朴沧桑,大气磅礴;谢惠连的《雪赋》神思妙想,穷形尽象;江淹的《还故园》自激自励,大节大义;王昌龄的《梁苑》悲怆凄然,思古悯客;李白的《古风•庄周梦蝶》慨叹世变,通达明理;《梁园吟》忧思怀古,慷慨激昂;高适的《雨后睢阳》振翅展翼,鸿鹄大志;杜甫的《遣怀》追念故友,针砭时弊;岑参的《山房春事》对景生情,睹物吊古;李贺的《梁台古意》借古讽今,古意新愁;白居易的《读庄子(二首)》遣兴寄情,哲学思辩;范仲淹的《睢阳学舍书怀》悼念母校,忧国忧民;晏殊的《似曾相识燕归来》悠然淡然,不甘寂寞;苏轼的《清平乐•秋词》神游美景,抒吊古情;苏辙的《南京雨中》雅事之慕,悯农之情。这些都是对商丘的自然人文景观游历后真情实感的流露,对美景美事的赞扬,古物古人的凭吊,也是对商丘旅游景观的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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