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从性愿望的潜意识运动和决定论观点出发,对梦加以解析,著有《梦的解析》。记得很多年以前,曾买过这本书,一页未翻就送给了朋友。昨夜做了一场梦,今晨醒来,忽然想写一篇关于梦的短文。不过,我不会从心理学或者是病理学角度去说明梦,因为那些高深的知识,我完整不懂。在这里,我只想说一说由梦引申出来的情趣。
大概从十几岁开端,我几乎夜夜做梦。梦的内容可谓五花八门、千奇百怪,或荒谬至极,或真实可信;或教人喜不自胜,或教人悲从中来。我竟感到,梦已经不简简略单是梦了,而是在演绎人生三分之一的传奇。
据说,解梦是一种很高深的学问。可以根据梦的内容来推算吉凶,古人在这方面有很丰富的经验,今人也不乏卖弄此术者,而且信任的芸芸众生似乎也不占少数。我却偏偏不信,如果梦可以遥知未来,那么人还要苏醒的意识干嘛?人的主观能动性还有什么意义?我承认梦是可以解析的,不过需要科学的措施,得出科学的结论,而结论具备最起码的存在价值。有这样一个关于梦的故事——晋景公病重,模含混糊进入了梦境。恍惚中看见两个童子来到自己身边,其中一个童子说:“那个高缓传说是个神医,他来了我们怕是无处可逃了。怎么办呢?难道我们真的没有任何安全之处可以回避了吗?”另外一个童子想了想答复说:“天无绝人之路。你放心,只要我们回避在肓之上,膏之下,就算高缓是个神医,又能把我们怎样呢?”两个童子说完,便从景公的鼻孔钻进去,不见了。景公惊醒,顿时感到胸膈间疼痛万分,坐卧不安。未食到当年新麦便逝世去了。这个“病入膏肓”的典故从一个侧面阐明人的健康呈现了问题,可能会频繁地做恶梦,就很有必要去医院检查一下身材。
说到梦,不能不说到人的性格。因为性格致梦--“好仁者,多梦松柏桃李,好义者多梦刀兵金铁,好礼者多梦簋篮笾豆,好智者多梦江湖川泽,好信者多梦山岳原野”。甚至从诗句中,也能窥见那些名人的性格来。诸葛亮的“大梦谁先觉”,可见其睿智旷达;李商隐的“梦为远别啼难唤”,可见其缠绵委婉;陆游的“铁马冰河入梦来”,可见其坚毅忠贞……
我是个本性疏懒的人,做的梦大多节奏缓慢,内容温和。偶尔也有败兴的梦,惊醒之后,长舒一口吻,连忙安慰自己:幸亏这只是一场梦而已。当然,我做好梦的时候多一些,感到也更美好。老百姓俗话:“做梦娶媳妇。”能做这样的梦真是一种享受,和自己心爱的人在梦中相会,梦也会变得五彩缤纷。不知哪个人说过,妻妾成群是男人隐秘的幻想。别笑话我,我做梦也娶过媳妇,惋惜没等入洞房,中途就醒了,好不懊丧。扫兴之余,蒙头持续睡,无奈做梦不是看电视持续剧,百转千回,佳人早已无影无踪了。所不同的是,我常常梦见同一个人,同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处所。“上天知我忆其人,使向人间梦中见。”
凡人做凡人的梦,并且自得其乐。像我这样的人,难以追寻高雅的梦。这与现实有些雷同,有人讥我“地位低下”,“贫病交加”,有人笑我“才能肤浅”,“胸无大志”,这又有什么关系?一个人的梦只属于自己,关别人何事?自己的梦自己去圆,只要获得心坎的满足就好。所以我说:“做自己的梦,让别人说梦话去吧。”
梦是神秘的,也是神奇的。梦,可以穿越生逝世,跨越时空,超出自我。在梦中,我可以看到已故的祖父,他是世界上最疼爱我的人。在梦中,我可以游历奇景,看望我最怀念的人。在梦中,我可以吟哦一首最美的诗,送给我最心爱的人。是梦点缀了我的人生,让平常的生活增加了色彩。人有梦,真好!
夜深了,人倦了。打一个哈欠,伸一下懒腰,带着几许等待躺在床上,“今夜,我的梦在哪里?” 相关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