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李戡很红。
这个18岁的少年,因为李敖幼子的“才二代”身份,因为弃台大而求学北大的高调之举,因为一本怒批台湾现状的新书《李戡戡乱记》,成了大众传媒中的焦点。素有“文坛妖姬”之称的陈文茜不久前贬韩寒而捧李戡的举动,更把这个看来忸怩文气却锋利如父的年轻人推上了风口浪尖。
我想到祖国
最好的大学念书
李戡第一次来到大陆是在2005年。那年,李敖在阔别大陆56年后,踏上了“神州文化之旅”,在北大、复旦演讲。13岁的李戡安静地跟在父亲身边。
5年后,李戡将再次踏上北京的土地,这一次,他的身份是北大13名台湾新生之一。
今年6月,大陆首次根据台湾大学学科才能测验成绩免试录取台湾高中毕业生,李戡以优良成绩被北大经济学院录取。同样考取了台湾大学的他,在“七七事变”纪念日当天高调发布自己弃台大而择北大,从此成为大众,焦点。
李戡在接收媒体采访时说,他心目中的好大学是“敞开心胸,各种学术流派都能互相切磋、互相融合”的大学。在他看来,“台湾的学术其实蛮黑暗的,整天斗来斗去,有的是因为派系,有的是因为政治立场”。
“我去过几次北京,感到不错,那边的包容性比较强,台湾比较狭隘。台湾的文化以台湾为本位,好像做什么都要为台湾好,这就变成了一种累赘。去大陆,盼望能接收大魄力的文化。”李戡说,这也是他放弃台大而选择到大陆读大学的原因。
他在北大申请书中写道:“虽然考取了台湾最好的大学,虽然台湾是祖国的一部分,但是我想到祖国最好的大学念书,因为盼望我是它的一部分。”
选择北大也是因为家族渊源。“北大是我在大陆选择的唯一学校,”李戡说,“我祖父、大姑、二姑都曾在北大就读,父亲也以未上北大为憾。因此,我的选择也是在为父亲补充遗憾吧。”
因为受父亲影响,李戡对文史哲很有兴趣,但他选择的大学专业却是经济。“文史知识,我会去关注,但不太想从事这方面的学术研究。我对投资更感兴趣。我感到接下来中国将是世界经济龙头,在北京学一点经济,这是很有意义的事情。”
成年前著书
戡台湾教导之乱
与同龄人相比,李戡的个性更加沉静内敛,但在文笔言语上却继承了父亲的锋利之风。
他在7月出版的《李戡戡乱记》中,从教科书、联考与学校三个慷慨向对台湾教导的种种问题进行了批评。他以文字为箭,射向台湾民进党和“台独”权势,炮轰其介入教导,对历史课本进行“天差地别”的修正,文字之辛辣有如其父。
李戡也承认他的批评精力继承自父亲,“他实事求是的精力,他的写作、思考、批评的模式,从小都耳熟能详。”
为了写这本书,李戡一次次出入编译馆,对自己刚刚扔掉的教科书,进行多番证伪,寻找它们在知识上的缺点和盲点,“例如,在中国‘五四’之后的文化部分,台湾教科书疏忽了闻一多和毛泽东等重要的诗人”。
李戡说,台湾的历史教导,1/4在讲台湾史,世界史1/2,中国史只剩下1/4。“从石器时代到1949年,这几千年的中国历史,它只用半年就把它教完,这是很不可懂得的,”李戡说,“而台湾史凭什么可以霸占一册?中国史本来就应当占两册,台湾史就只能算一个章节。”
李戡认为,相比之下大陆的教科书做得非常详细,也相当深入。“我认为从整体来说,大陆的中国史是做得最好的,至少它保存得很完整。”
在台北举办的新书发布会上,当有记者问李戡盼望台湾教导能做哪些转变时,李戡更是显露出“李敖第二”的作风,毫不留情地说:“台湾教导已经没救了,请学生自救。”他说,台湾学生要私下去学习真正的历史知识,才干明白谁才是真的为台湾发展作出贡献与就义的人。
对于一些人对他“反叛”的评价,李戡严正地说:“我写《戡乱记》完整是因为民进党先闯了祸,刚好让我施展了一些影响力,让更多学生、老师、社会人士,懂得台湾教导状态。但不能说因为我做了这个,就给我安上反叛的旗帜——严格讲起来,我是正义的那一方,其实我基本不带有反叛成分。反叛的人是民进党,他们把史实扭曲,我们是站在正统法理这一面,把他们扭曲的小动作全部给检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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