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对医生来说,并不是最难的,尽管付出很多,但救死扶伤带来的快慰感,也并不是每个职业都有机会体会的。我感觉最难克服的是,还是社会的偏见与误解,还有越来越多的医患纠纷,这都在很大程度上扭曲了医生的形象。
—名医生无时无刻不在面临着学术压力。总不能四五十岁了,人家都是知名的专家教授两院院士了,自己还安乐于当个住院医师吧?—个年轻医生30岁博士毕业,在三十五岁左右晋升副教授,不知需要多么刻苦努力,只有成为副教授,他才能独立坐诊开展手术,但有多少病号来医院看病挂普通门诊?显然,人们更信任教授的水平,所以,这需要我们孜孜不倦地继续努力。这期间,除需要保证完成日常工作之外,我们需要到实验室做实验,在国外重要期刊发表论文,出国研修,不知要承受多大的压力,付出多少汗水。
我忘不了,有次我去导师家串门,老两口八十多岁了正在收看央视英文频道的新闻节目,他们需要保持—定的英文水平以能够阅读英文学术著作;我也忘不了,每天晚上我和同事们在实验室里做实验,商量申报课题的场景。这样的生活虽然很疲惫,但对未来的期待让我不能有—点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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