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全球主义者》在线杂志9月24日文章】题:全球公民与全球经济(作者美国全球发展中心创始人兼总裁南希·伯索尔)
联合国一直以来都提倡包容性和可持续发展的理念。然而,我们近几十年所经历的发展并没有足够的包容性,当然也就不具备可持续性了。
在全球共同体这一背景下,包容性须包含的意思是,可让世界上绝大多数每日生活成本在5美元及以下的公民获益的经济增长。
在我看来,包容性不仅指穷人和弱势群体在物质上得到改善,更重要的是指要实现机会平等。包容性归根结底是指一套由政府以及多种程序和保护措施组成的、具有更高公平度和公正度的体制。
可持续发展是指不要入不敷出,不要夺走子孙后代更加美好的生活,不要危及大自然空气、水、土壤、特别是气候。
我认为,可持续性不仅包括不断地让自然体系足以维持我们的经济福祉,更重要的是确保子孙后代有机会体验与自然世界的和谐感。
“包容和可持续”实现不易
但当前的问题与经济学关系较小,而更多的是关乎政治。而今,世界几乎所有地区的经济增长都在放缓,因此在政治上实现“包容和可持续”尤为困难。
比如说,近20年来,美国的经济增长模式就连较低的包容性标准都未能达到。过去十年里,美国经济增长一直高度集中,受益的是10%的最富裕家庭尤其是在银行业或其它金融服务业工作的人,但其他所有人都未享受到经济增长的成果。
在中国,经济增长创造了数以百万计的具有较高生产力的工作岗位,但也带来了城市严重污染和自然资源消耗不可持续等问题。
虽然私有市场一直都是过去20年推动发展中世界经济增长的引擎,但私有市场并非完美无缺。因为市场具有诸多缺陷,它们就需受到监管。那就是国家在本国市场要发挥的作用。
但在全球市场这一层面上,我们并没有上面说的这个“国家”。经济全球化的速度快于政治全球化的速度。我们而今在经济上实现了全球化,但国家在全球化层面并未达到同等程度。这就很难去应对经济学家们所说的市场失灵的问题了。
后美国霸主时代的出路
20世纪下半叶,美国明智地发挥领导力,创建了多个机构,为实现以市场为主导的全球增长设定了框架。
但美国发挥良性霸主作用的时代已经结束了。在2008年,美国这个市场管控度最低的经济楷模已跌下神坛。
美国相对丧失了经济优势,使其再也不能想当然地认为它会一呼百应了。
与此同时,欧洲陷入了困惑,而“金砖国家”巴西、俄罗斯、印度、中国、南非及其他崛起中的新兴市场作为一个组织尚没有领导全球集体应对共同挑战的意愿和能力。
我们在国际层面需要一种新型政治,以在各国内部和全球层面解决管控不力的市场存在的三个问题高度不平等且不平等度越拉越大、反复无常和公共品不足。
原则上讲,上上策是建立一个积极活动的全球政治组织,全球公民赋予它的职责是制定并推行旨在降低全球不公平度的政策和实践、应对市场反复无常的问题并确保提供充足的零碳排放型能源等全球公共品。
但事实是,当今世界是由主权国家组成的。民主代议制政府深深扎根于主权国家内部。在国家范围内,世界公民有可能、也有责任对本国政府推行的对境内外造成影响的政策和实践进行追责。
我确实认为,全球经济正在让越来越多的人感到,他们从某种程度上讲是全球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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