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使用了Cox模型,针对地理区域进行调整分析。数据提示,湖北省外的患者出现症状到入院时间为4.5天,湖北省内为5.7天,其差异没有统计学意义,换而言之,湖北有更多危重症患者可能与去医院相对比较迟有关系。同样重要的一点是当时武汉的医疗保健资源枯竭。这样我们这些湖北以外医生的援助可以发挥非常重要的作用。另外,我们还要看一下癌症患者患有COVID19以后的数据,您可以看到癌症患者中的重症病例较大,相关结果提示预后不良。
同时我们发现肿瘤合并COVID19的患者发生严重事件的比率明显增高。我们可以看到年龄、肿瘤这两条与死亡和不良预后密切相关。同时高血压,COPD,糖尿病的患者也有比较高的不良预后相关性。因此,这意味着我们必须推迟稳定患者的辅助化疗或择期手术。因此,我们需要为癌症患者提供更强大的个人保护,并加强对癌症治疗的观察监测。
我们收集了超过44000的病例,特别是危重患者中的病死率达到49%。这太高了。我们使用10个风险因素来建立预测模型,由此区分容易发展成这些难以治疗危重病人的风险,是低风险,中风险还是高风险人群。
这是一个之前大家知之甚少的疾病,没人知道如何治疗这类病人。因此,目前在中国有很多随机研究,但是目前并没有结果出来。
因此,目前已进行了包括柯立芝,阿比多尔,硫酸羟氯奎,利巴韦林和一些中药在内的试验;只有少数经过精心设计的随机对照研究,包括瑞德西韦等仍然在进行中。因此,简单的说,已开展近150种治疗COVID感染临床研究,包括抗聚合酶药物,抗疟疾药物,恢复期血浆,细胞治疗,及中药等。我想特别提一下,我们研究的硫酸羟氯奎。这个实验包括了10家医院的156位患者,患者每天服用氯喹宁500毫克,每天两次,共10天。
初步数据显示,在120名参与者中,有103名实现咽拭子病毒转阴。患者耐受性都很好,药物血药浓度是1.17umol/L,非常接近硫酸羟氯奎对COVID 19的EC50值。实际上这是单臂研究。因此,无法与对照组进行比较。因为这是威胁生命疾病,没有人能够使用安慰剂对照组。但是也许我可以给你看一些其他的证据,比如进行克力芝组、阿比朵尔组、硫酸羟氯奎组之间的比较。
可以看到三组之间,发烧的持续时间、咳嗽的持续时间大致相同。与阿比多尔和克力芝组相比,硫酸羟氯奎组RNA检测转为阴性的原因似乎更快或更短,硫酸羟氯奎组的改善率似乎更好。一些中药已经在我们的p3实验室内进行细胞层面进行了测试。研究证明,特别是中药显示出对抗病毒和抗炎有效。
在这里,我不过多谈关于中药的事情。这里是六神丸相关数据,使用活六神丸后病毒的数量减少了。另一个莲花清瘟胶囊也提示出较比较少的病毒负载。以上数据可以为使用中药的医生提供指导。另外关于康复血浆的使用。我刚刚从武汉的朋友那里得到了一些非常好的数据:他在10个重症患者使用了康复者血浆,对比使用前后可以发现,康复者血浆致使患者的RNA检测全部由阳转阴。其原理可能是康复者血浆中的抗体起效了。
我在这我还想谈谈机械通气的特殊问题。大多数危重患者的治疗中接受有创通气,甚至在这些患者中接受ECMO治疗。但是我们遇到的问题是,患者出现呼吸困难,但呼吸频率和吸气肌力正常,无创通气时无呼吸急促,这些相关体征给了医务人员错误的信号,看似把患者的氧饱和度维持在了“正常”水平,但是实际上它导致插管的延迟。
这在不同城市的重症监护病房中很常见。第二点是,尽管插管或机械通气后PaO2 / FiO2的比例很快改善,但由于患者与呼吸机之间有非常严重的不协调,因此似乎很难撤出镇静剂/肌肉松弛剂。因此,临床表现与SARS或常规ARDS完全不同。一旦有了ARDS,一旦PaO2 / FiO2比例提高,镇静剂就可以非常平稳地撤出,但在COVID19的重症患者中就很困难。
我们简单讨论一下患者的病理改变。病理分析结果提示肺部存在肺水肿,纤维性渗出,可能是间质纤维化等。我要特别指出的是,患者支气管肺泡中有大量的黏液存在,这是个大问题,这是一份尸检报告的结果。在另一份报告中,你可以看到大量暗红色的物质,提示大量粘液在肺泡中存在。因此,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要点。末端支气管的扩张也被证明了。所以这告诉我们一个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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