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孔先生,虽然是位读书人,也读了不少的之乎者也,本应老诚实实在家搞创作,靠码字赡养自己,但估计是因为才干不够,写不出个子丑卯寅,就动了歪头脑,手脚不干净的偷书换酒喝。据鲁迅先生说,因为偷书,他被人吊起来打,把腿也给打折,最后偷也偷不得了,大概就这么逝世了。
把这样一个没德行的穷酸文人,放在我们这座出产了徐霞客、钱钟书、博古、陆定一等大文豪的处所,且盘踞了市中心的地位,我的乡党们不免纷纷不平,真是岂有此理,难道我们这座文化名城,就没有什么好汉,能镇住此人?
有了,有人突发奇想,搬出了娄阿鼠!看过名剧《十五贯》吗?那个名偷娄阿鼠就是我们当地人士。其名声之大,被中国大江南北,长城内外所有小偷拜做贼祖宗。去年春晚小品中的小偷拜祖,拜的就是这位贼祖宗。于是,有人就写提案,强烈请求将娄阿鼠封做历史文化名人,也弄个塑像,而且要放在孔乙己的塑像之前。
这提案得到了很多好事者的拥戴,还组成了娄阿鼠粉丝团。惋惜交上去之后,最终也没被采用。理由是娄阿鼠不识字,没文化,缺乏文化素养。这年头,要想出名,你怎么也得有张大专文凭,发表那么两篇、三篇的文章。这可是娄阿鼠的致命毛病。所以现在南禅寺门前,立着的还是孔乙己。
娄阿鼠比不过孔乙己的原委,不知道怎么就被娄阿鼠的徒子徒孙知道了。虽然现在开会都是保密的,尤其是这种选先进、树典范的会。于是,他们经过讨论一致决定,偷、窃、贼这方面的问题,还是要靠偷、窃、贼来解决。君子比偷,十年不晚。不就是偷几篇文章吗?难道比老祖宗偷十五贯钱还难?为了补充老祖宗的缺憾,咱们偷文章,能偷几篇就偷几篇。一时间,流毒全国、灾害文坛。
俗话说,十个指头伸出来不一般长。加上娄阿鼠已经逝世了四百多年,徒子徒孙的技巧、理论修养也就参差不齐。这在偷文章的方法上,就有各种表现。有的干脆利落,把人家的文章标题、内容都不变,换上自己的名字就算数,就像当年偷油瓶时换个标签;有的少许拐个弯儿,内容不变,把标题换换,就像当年偷啤酒,把塑料瓶换他个易拉罐;还有的就老谋深算,标题换,内容也换,就像当年偷汽车,不但换了车牌,把烤漆也换个色彩重新喷上一遍。这样就算被事主抓住了,也能抵赖过关。其他偷法还有掐头去尾法、时间改地点法、男人改女人法、北京改上海法、春天改秋天法、工厂改校园法、离婚改送葬法、逝世了爹改逝世娘法等等反正是花样繁多,不一而足。
要说这些徒子徒孙也真不辱没了贼祖宗,他们毕竟识些个字,有文化。有些偷成了大学教授、有些偷成了各行各业的专家,有的偷成了学者、有偷些成了作家、诗人、有的还偷成了大官小官,最不济的也成了网络写手。可笑那些傻蛋文人吭哧吭哧写几个月、写几天,不如娄阿鼠们几秒钟一个黏贴换个标签。当傻蛋写手们恼怒的责备这些娄阿鼠们的时候,他们还振振有词:我们的老祖宗教导我们说,十个写手九个贼,不偷不抄你怪谁?简直岂有此理!
由于出书、出论文集,既费时间、又需要成本还容易被识破,眼下,娄阿鼠的徒子徒孙大多集中在网络文坛上。在这里知识产权保护单薄,又没有网络警察,就算被识破了,弄个假名,换个马甲,还可以卷土重来。因此,网络文坛就成了重灾区。也就成了娄阿鼠徒子徒孙们的乐园。
由于在基层工作时间过长,我这人一向缺乏理论修养。什么叫抄袭,什么叫网络文坛偷盗,没有概念,也一下说不明白。可我当过质量检验员,知道用对照法,也能把本相揭示,把山寨戳穿。因为,好心情文学网站,最近也闹网络偷盗,我就根据网友的提示,来给大家做个真货假货的检验。 相关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