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样的话来,恐怕有些人是要恼了,窃认为就是说他,必定会视我为敌,更恨不得治我于逝世地而后快。通观现状,我们可以来看看,为什么现在真正能静下心神坐下来读读书的人越来越少,而不惜掏大钱买些低级趣味杂料来猛看的人却越来越多?难道不应当使我们有所觉悟吗?真的就是现在人的文化档次低下了吗?答复当然不是!究其原因也正是有了这样一些人,他们不学无术,更喜自我标榜,别的本事没有,只会搞些莫名其妙胡思乱想的东西来假装自己装饰自己,间或欺骗别人;要么就是搞些捕风捉影对镜自观的小伎俩,排挤异己,不但是攻击别人的文章还要对人家的人格进行无休止的毁谤和谩骂,全然不顾这些所做所为都是在迫害社会;但他们这些人也惟在这种事上本事是出奇的大,想象力也特别的丰富。
早在一九二七年,鲁迅先生就在他的《而已集。小杂谈》一文中就曾感叹,有些人是:“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国人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不是吗?有时因为你不经意的一句话和一篇文章,触不触得到他的神经痛处,他就大犯怀疑,马上视你为洪水猛兽或诬你是不知从那里跳出来的猛人恶人,马上就要想方设法地讨伐惩治你,一己之力不行,他们就要拉帮结伙地围攻打击你。如此行动,就很有点过去的个人文化市场味道。至于他要给你戴些吓人的帽子或说你是猛人恶人,那是好对你进行围攻打击所采用的一惯性卑鄙伎俩,不把你打倒他是不会甘心的。即便你只是一个小小百姓,他也要如临大敌的颇费周章,因为能把你打倒或最好一棍子打逝世,就可以在无形之中抬高他的身价和著名度,看来这是他们借踩别人抬高自己的一种伎俩。有这些人再有这样的心态,现在文字的味道如何不变?即便我今天不说,毕竟还是要有人站出来说的,但成果和下场会不会是一样呢?应当是一样!鲁迅先生早就为这号人写过一段话:“旧的猛人倒掉以后,包围着这个猛人的一批人,必定会去包围新的猛人;猛人可倒,而包围者是不会变的”,这不就可以想到他们是什么德行什么嘴脸了吗?因为在把你打倒的同时,他还要另寻方向另寻目标好去持续围攻下一个人,要是长时间没有围攻的对象,他就会感到有无所世事的寂寞。可见这些人绝不是什么“文人”,即便他自己非要标榜自己就是“文人”,或已是人为地被认可为“文人”,那也只能说是一个“伪文人”或者说是“文痞”。
其实我的这些话远远没有鲁迅先生说的直接了当。其中有一件小事可以看看,当一次别人在给他孩子过满月的时候,鲁迅就说:“这个孩子将来是要逝世的。”在满座皆惊的情况下,有谁信任他说的是实话呢?在说不说真话上可见他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也正因为此,我们今天才说他是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他的骨头是最硬的,这是处在殖民地半殖民地的国民最可可贵的性格。在文化战线上,他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数,是向着敌人冲锋陷阵的最正确最英勇最坚决最忠诚最热情的空前性的民族好汉。鲁迅的方向可说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就凭这点骨气他也应算是中国的第一文人。他还始终保持:“有时候仍不免呐喊几声,聊以慰藉那在寂寞里奔跑的猛士,使他不惮于前驱”。并又在《民族之魂》中写道:“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他只所以能够当这个真的猛士在《呐喊》中他写出了他的自序:“所谓回想者,虽说可以使人欢欣,有时也不免使人寂寞,使精力的丝缕还牵着己逝的寂寞的时间,又有什么意味呢,而我偏苦于不能全忘记。这不能全忘的一部分,到现在便成了《呐喊》的来由。” 相关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