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有权利怜悯自己吗?因为每个人背负的意义不一样,所以承载的范畴也不一样。是是个极其钻牛角尖的人吧。因为在人的第二性形成之后,就必定要把第一性包裹起来。对于第一性的召唤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成天真爱来真爱去的就是个例子,很显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蒙受。
而且第二性会有一种以否定来达到自我保护的手段。就像人在吃饭的时候不思考吃饭的问题一样,我曾经提出过一个伪哲学的问题,即如果人不在需要考虑吃饭,穿衣、睡觉之类的生活琐事,那么人还为什么活着。对于第二性来说,大部分这是不能蒙受的,所以绝大部分表现出来的都是否定。否定这个问题对于人性(第一性+第二性)的作用,而把问题归纳为无意义的范畴。而极少数人,能够蒙受的人,却把问题归纳到非意义的层次,这些少数能够发明伪哲学的局限,并且通过自身尝试出新的方法。
我想这就是从被哲学搞到搞哲学,用一种“方法”去诠释无意义,而在这种“方法”里寻找(发明)到意义。尽管我之间说过拥有一颗高尚的灵魂是有危险的,因而一个对至高的存在保有敬意的人应当学会时刻保持自己高尚的灵魂——这是任何哲学的前提。
但是在这场少数与多数的博弈中,少数能够存在必定有存在的根据,或者说这些少数控制了多数所不能控制的才能。对于人类的第二性来说,这种多与少的对弈时刻在经行这,力和力之间也在做着交换。事实上总有一种方法鞥够保持这种多数与少数的平衡(就像领导人永远是少数一样)。
我坚信着少数的价值,而这往往就是生命不可蒙受之重的原因。你的第二性必需要在保护第一性和承托住更高的至高的存在之间做出选择。显然,当我面对无休止的否定的时候,当我看到我自己的第一性在苟延残喘的时候。我笑了。德国输掉了世界大战,却博得了世界。
我想搞哲学的人,都想控制通往意义的捷径。只是,生命和意义无关,和每一天有关。 相关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