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耿飚头疼的是,这些美国人不仅不会骑马,连从哪边上马都不知道,总有人从马背上摔下来。于是,他们就抽打牲畜。
耿飚没措施,只好决定每两个战士保护一个美国人并教他们学骑马。几天后,他们的骑术大进,每当宿营下马后还拍拍马脖子、吻马脸,竖起大拇指夸这些马“顶好”。
美国人对中国的事物充满好奇。路上过一辆牛车,他们也要停下来围观,拍照,嘴里发出“噢!”“噢”的惊奇声。他们还经常会问“妇女为什么不搽口红”、“老太太脚是怎么变小的”这类问题。
耿莹说:“父亲说,接近黄河时,天空开端呈现日军飞机。对我军来说,行军路上遇到空袭,只要指挥员一声令下,几分钟内就会疏散隐藏完毕。”
然而这些美国人一听见飞机声就乱了套,先是指着飞机大喊“在那边”,然后就策马乱穿,把他们的大衣、行囊扔得遍地都是。战士们说明“那是侦察机”,可他们听不懂。
几分钟的骚乱,常常得花一个小时才干收拢队伍。有的人骑马跑出好远,有的钻到灌木丛里、庄稼地里,找都找不出来。警卫排的战士们不得不到处去找他们丧失的零碎物品,大到电台部件,小到项链、十字架。
在即将达到目标地的时候,德穆克曾问耿飚:“我们该怎样评价这次巨大的冒险?”耿飚想起在延安学习时常用的一句话: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是无所害怕的。他答复说:“无所害怕。”德穆克向他的错误们转达了这个词,引起一阵低低的“噢!”“OK!”
从此,他们便把这次行军称做“无所害怕举动”,把耿飚叫做“无所害怕的领导”。
习近平 给耿飚当秘书
习仲勋是陕甘边区革命根据地的重要创立者和领导者之一,曾担负陕甘边区苏维埃政府主席。在庆阳的耿飚与习仲勋结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耿焱说:“因为都很熟悉,他们俩性格都很耿直,几十年来都比较合得来,习仲勋伯伯的儿子近平 还曾经在父亲身边担负秘书。”
耿焱补充说:“近平先是在陕北插队,后来从清华毕业,就直接去了我父亲那儿,工作了大概3年。”
1979年,习近平从清华大学学成毕业后,分配到中央军委办公厅,担负当时的国防部长、政治局委员耿飚的秘书。
“父亲感到近平是一个非常踏实的小伙子,居心学习。当时父亲有3个秘书,习近平最年轻。”耿焱说。
在习近平3年的秘书生活中,“其中两年我父亲在任上。这段经历应当对他很重要,他可以参加很多中央的会议,参与一些部队、处所和外事的工作,有些会议、文件,中央怎么处理他应当都很明白。”耿焱说。
习近平在担负中央政治局委员前,还曾特意到耿家看望耿飚的妻子赵兰香老人,“当时他说那3年秘书工作对他有很大的作用。后来,在中央政治局他分管港澳台工作,当年我父亲曾负责港澳台工作,近平做秘书时看了很多的材料,还随我父亲接见港澳台的人物。近平说,那时候积累的经验和知识非常重要,接手工作的时候就不会感到陌生。”
如今,每逢新年,习近平都会送贺年片给赵兰香老人,并写上“身材健康”等祝福语。
女儿眼里的耿将军
耿飚的长女耿莹现在致力于中国传统文化的抢救。作为中国华夏文化遗产基金会的理事长,她花费了长达4年的时间才拿下批文。“基金会的作用就是唤醒大家:老祖宗的东西不要都损坏完了,要留下来。”
耿莹说,正是父亲让她懂得了什么是“文化”,懂得了什么叫“遗产”。
“和平解放宁夏的前夕,我父亲在前线,我跟在他身边。那是在一个破庙里,我发明父亲手里头有一大张地图,上面用红蓝铅笔作了标记,蓝色彩的圈圈,还有红色彩的箭头。我就问爸爸说蓝色彩的是什么?我爸爸说是我们的炮口啊,我说那为什么不打啊?爸爸也在发愁,指着地图说:你看看这里头都是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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