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没有结束,我盼望学校那边有个声明,尽快把我的事情搞明白。
人物简介
翟田田
27岁,西安人,2003年去美国新泽西斯蒂文思技巧学院读书。今年4月15日,在攻读博士学位的他被学校指控为“可怕分子”,后被关押100多天。
对话动机
今年3月的某天,翟田田被学校请求停学一段时间,要对其进行调查,但未告诉原因。此后,翟向校方申述。4月14日,翟田田收到学校订式停学信,并请求其21日前离境。翟田田拒不离境。
此后,校方控告翟田田为“可怕分子”,理由是他打算放火烧毁学校。4月16日,移民局递解、警察抓人、检调机关起诉,翟田田被送入拘禁中心。7月30日,美国控方由本来的“可怕要挟”为其降至“小型行动不当”,至此不负刑事义务,并容许其回国。
8月10日,翟田田回国。
关于其“涉恐”的案件引发不少讨论。有人认为他有骨气,是在美国遭遇了不公平待遇;也有人认为,他有偏执,在处理具体问题时也有不对的处所。
那么,这名正在攻读博士学位的中国留学生,毕竟怎么和“可怕要挟”扯上关系?是否翟田田真的扬言要“放火烧学校”?他回国之后如何应对并没有结束的涉恐事件?
本报记者对话翟田田,盼望能找出答案。
“一切像一场梦”
新京报:8月10日你回国,律师筹备了一面中国国旗去接你,很多网友对此有异议,感到没必要把你上升到“民族好汉”的高度,你怎么看待?
翟田田:国旗?我没有看到国旗。因为我当时一下飞机心情非常激动,飞机上的30多个小时都没有闭眼,一直在想事情。
新京报:在想些什么?
翟田田:想全部事情,我感到一切都像一场梦。
新京报:你在监狱待了多久?
翟田田:100多天。刚进去时,我想的是3、4天就能出来。而且入狱之后,我对涉恐的刑事案件一直没有往心上放,因为我知道我什么都没有做,海明律师他是我的移民律师,我都没有请刑事律师。
新京报:是否尝试过和父母接洽?
翟田田:警察抓我时把我手机没收了,监狱里面的电话也不能拨打越洋电话,无法接洽父母。
新京报:没找过同学?
翟田田:我也没有记过任何同学的电话。
新京报:那后来你的事情被大家得知是通过什么道路?
翟田田:一个半月后,睡在我上铺的一个狱友出狱,把我的求助信带给了我之前打工餐馆的朋友,朋友帮助我接洽了家人。
新京报:有人感到你在此事上应当有做的不对的处所,你关注过这些争议吗?
翟田田:我不会去网上看报道,去看就是回想,这件事没什么好回想的,不管他们议论什么,以什么样的方法议论,总是能让我联想到监狱里的生活。
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新京报:校方为什么会认为你要烧学校?
翟田田:我接到停学通知后,和一个朋友商量该怎么办。我说,如果学校要整我,我会上诉或告诉媒体也毁你学校的名誉。当时我说burn your reputation,“burn”这个词当时的表达是“毁”,而不是“燃烧”的意思。
可能这个说法传到了校方处,他们弄了一份检查报告,称我要把全部学校烧了。
新京报:“毁了学校的名誉”是一种要挟吗?
翟田田:没有要挟,我就是在跟朋友聊天,告诉他我怎么办,这是我个人的想法。
新京报:是激动之下的表达?
翟田田:我在美国需要自己挣钱上学,一学期课程是3000多美元,都是我打工挣的。交了那么多钱,你无缘无故不让我上学,这是让人很赌气的事。
新京报:停学后你在和校方交涉的过程中,有没有做出过激的举动?
翟田田:被停学后,我曾给助理副校长发过一封电子邮件,我告诉他,说要我停学没有问题,但是你要给我一个说法。如果你不给我一个说法的话,我不仅要告你,而且我还要把这个事情告诉媒体,我个人认为是这个事情把他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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