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欧美留学经历,在国外接收了名师指导,实现了东西方文化的联合,而且在三十岁左右就建功立业,开端跻身于国际一流科学家的行列。
因此,“三钱”成为大师决非偶然。
“三钱”都已远行,国人在悲哀之余,都在沉思:新的大师在哪里?于是,就有了“钱学森之问”。
回想钱伟长等大师的成才之路,我的感悟是:
——大师不是打算出来的,诺贝尔奖不是靠拔苗助长计划出来的,大师是自然地成长起来的;必须通过优化成才环境,才可能有大师出现;
——优化环境的头等要务是优化教导。人们都心存疑问,八十年前,我国的国力远不如现如今,为什么那时的清华、北大、交大(还有条件极差的西南联大)能培养出大师来,现在反而不行了呢?上个世纪我国拥有大师级的教导家、校长,如蔡元培、梅贻琦、张伯苓等等,现在我们有吗?要害是我们缺乏先进的教导理念和体制,缺乏高瞻远瞩的教导大师,这个问题不解决,就没有条件奢谈大师;
——优化教导的要务是给办教导者足够的自主权。毋庸讳言,八十年前的大学校长的自主权比现今大多了,他们有最高的人事权、财权和外事权,现在有吗?大家还记得,蔡元培先生由于当年的北洋政府剥夺了他做校长的自主权,愤而辞职。现在,上海大学尽管不是名校,但却是内地办得比较有章法的大学,就因为它的校长钱伟长比上海市长“名头”还大,他拥有较大的自主权,他能在上级的支撑(有时是被迫支撑)下,放开手脚地干,干得比一些名校还痛快;
——必须实现东西方文化的联合。努力汲取我国古代教导和现代西方教导的先进理念,联合实际,为我所用。
还可以列举更多。在我看来,培养大师,首先要优化环境,为准大师的成长营造最好的环境,让他们自由地脱颖而出。只有这样,我们才会有更多的“三钱”。(戴世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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