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树阴下,望着被太阳晒得泛着白光的路面,我一声冷笑,要是当年希特勒聘了我,我会想出一个非常毒辣而残暴的刑罚来让我的“犯人”开口,在三伏天的太阳底下,烧旺一堆熊熊烈火,把“犯人”绑站在铁板上,让他在太阳底下烤着火,也许不用十分钟,他便会开口说话的。十分钟就会摧毁一个人的意志,这太可怕了!我为自己有这种歹毒的念想不寒而栗,我担心有人会真的如我所想的去那样做,一紧张,我便有些头昏脑胀,有了中暑的感到,晃晃惚惚中,我似乎看到了我那躺在编辑办公桌的昏暗角落的那篇文字,我可怜的文字,冷冷清清地躺在潮湿里24小时,你不会生病吧?
模含混糊中,我似乎听到一个声音在对我说,“编辑室内开着空调,只是我不被待见,没盖空调被,有些感冒,可不敢咳,怕吵着主人,更怕主人不高兴,把我从窗口扔出去,所以,我只得规行矩步的呆着,眼巴巴地望着,警惕翼翼地候着,不敢赌气,更不敢生病。”,好乖,躺24小时不生病,有种!
文字不吃五谷杂粮,不受酷热风寒,又无七情六欲,没心没肺的,自然是生不了病的,可是,文字投出去已24小时了,仍然没有动静,不会出什么事吧?于是,便开端了胡思乱想。长时间等候作品被审核,我已有了足够的耐心,虽然有时感到编审的时间是长了一些,但一旦形成了等候的习惯,便没再放在心上,可是,有一次,朋友告诉我,说某栏目编辑皆敬业,栏内无积稿,我也便信了,把文字投在了该栏内,于是便心生了等待,原认为会很快被审出,写手都有雷同的急切愿望,无论稿子好坏,总盼望能早些被审出来,因为多一分钟的等候便会多一分钟的焦虑,明知迟出早出成果都一样,不当钱米不当油,但是,写手渴望与作品会晤时的心情,就像到幼儿园接孩子,巴不得早早地远远地看到自己的孩子时的那种心情一样,看到了便心安了,否则,一颗心老悬着,让人做啥都打不起精力。我底本也还算沉稳的,今天不知为啥却有些烦躁。所以,我猜忌,我的文字没病,是不是自己先病了?
从投稿那刻起(此时已是深夜),我就等候着,央朋友到后台看了一下,说排在某栏目标第一,明天凌晨便可以审出来了,因此,我就安心肠睡去。因为是假期,平时不睡到十点是不起床的,可今天不同,我七点就起来了,打开电脑,点开自己的文集一看,该文仍处未审核状态,只得耐心等候,我到主页,点开该栏目标今日更新,却发明已有几篇审核通过了,只有一瞬间的惊恐便恢复了安静,因为我头脑里马上闪过几年前我参加的科级领导干部测验,我的成绩也是排在第一,可上任是第三,后来职务提升,也多次是排名第一,成果第一总是无缘。类似情况在很多场合已是司空见惯,不足为奇了,因为成果你无法左右,你就是叫也是白叫,跳也是白跳,所以,这样的意外我现在是能心平气和地接收的。我只能选择持续耐心肠等候,两个小时后,我再去看今日更新,又有几篇审出,还是没有我的文字,我便有些急了,莫名其妙的担心了起来。
是不是自己的文字太粗俗,不入审编的法眼?到个人中心一看,却又没有退稿。是不是自己的文字太反动,编委会在讨论处理决定?可我查底稿一看,并无叛国反党反国民反社会反人类的言论,也用不着开马拉松会议来讨论,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一张“休书”便可把文字原封不动地给退回来的。如是不是文字的问题,那是不是我的人品有问题?我又不得不开端检查自己的人品了。正直,直爽,不哗众取宠,不投机取巧,不奉承逢承,不拉帮结派,虽然有些不求上进和爱睡懒觉的恶习,但这并不影响他人的网上生活,我找不到我的文章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推迟审核的理由。就只得逼迫自己从进网站之日起开端回想,终于找到了似乎能说服自己的藉口来。记得我曾经写文章不知深浅地与一个很有学术水准的大人物干过一仗,由争鸣争辩到争吵,由文人文痞到文盲的演变,可能给人留下了一个无赖“刺猬”的形象,这家伙浑身是刺,不好惹。于是,只要见到我的名字,就像白天撞见了鬼似的,避之唯恐不及,躲之唯恐嫌慢。但是,无论怎样,我就是瘟神,你也不能总让我的名字在你眼前晃悠啊,那多扎眼,多闹心?你得打发我,把我送走。毛主席当年送瘟神的时候可高兴了,敲锣打鼓的,还写诗词庆祝呢。我不要你写诗啊词啥的,你就写个不油不盐的按,我不就滚蛋了?我一滚,你岂不就心安了么?我这只是假想,如果真与此事有关联的话,那一仗我可干得真是太失败了,没想到后遗症会这么严重。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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