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长辈 黄永玉很有个性也很好玩
新京报:这些年你和很多老作家有一些互动,比如和王蒙和黄永玉,和他们的来往有什么感想?
郭敬明:他们经历过的年代比我们多,人生经历比我们丰富,所以说跟他们交换可以学到很多东西,这些都是时间沉淀下来的智慧,年轻人(包含我自己)很缺乏这一块。由于年纪的关系,有的时候还是很肤浅,缺乏深度,每一次跟他们交换,我都很爱护。最难得的是,我所接触到的这些长辈们,对我的态度都是很爱护的,他们愿意告诉你人生中的一些道理,愿意来指正你的不足,这是我很激动的处所,我也盼望自己可以做得更好。
新京报:你接触的这些老一辈里,给你最多帮助的是谁?
郭敬明:每个对我都挺好的。我没有跟他们经常会晤,大部分都是运动或者某些场合正好见到,没措施聊得太深,但是他们的态度对我而言很重要。一直以来,我都感到传统评论界对我有各种各样的看法,但是当你真正接触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其实对你是很宽容的,这一点就让我感到很难得也很激动,我也很虚心去听他们说的,因为我感到他们说的都很有道理,包含这次郜元宝老师的点评,我看完之后没有感到很赌气,我反而感到他真的写得很对,我会按照他写的去改正。
新京报:我看黄永玉对你评价挺高,还说如果来北京随时可以去找他,你感到你身上什么特质打动了他呢?
郭敬明:我感到还是年轻人的这种气味,黄老师很有个性也很好玩。别看他八十几了,他心态很新锐的,也很会跟你聊。他说你下次来北京我想听你讲你们年轻人的事情。他也问我,怎么看生老病逝世、怎么看年代,等等。他对任何事情都很宽容,对任何观念都很接收,不是一味地否定。大气,是一个智者老人才会有的。这些我就做不到,我现在看一些九零后,我搞不懂他们的生活,但是他不会,他愿意来懂得你,放下身段很包容地接收。他可能不认同你的这种方法,但是他接收、尊重你的选择。
办公司 成绩品牌,就可以无穷传承
新京报:一直以来,你对一些非议都不太回应,我想知道你是真的不赌气,还是不想理?
郭敬明:一开端还是感到难受的,因为我出道早嘛,十七八岁。那个时候,消息说我干嘛干嘛,其实是我没说过的话、没做过的事情,还是很愁闷的。但是,时间久了,你会发明,那些不能影响你。一篇消息可能几天之后就没了,再恶劣再不好的负面消息,必定会有更加恶劣更加不好的消息来调换它,如果你永远沉浸在这些里面,去抱怨去纠结,那你都没有精力去干你真正想干的事儿了。
如果你写好一个文章,你的书被读者爱好,10年、20年之后,大家记住的是你的作品,你创立了《最小说》,你写了《幻城》,写了《小时代》,没有人会记得他几年几月产生了一个什么消息,他几年几月又说什么,没有人会记得那些东西的。
新京报:你走到今天,获得了商业上和写作上的成功,但是我记得你也拿“楚门”比喻过自己。我想知道,你现在还有什么遗憾,还有什么是想做还没有做的?
郭敬明:遗憾倒没有太多,我感到我人生中也没有什么太遗憾的事情,没有做的事情太多了,我盼望自己将来可以更好。按照我自己对自己的计划,包含将来公司的远景,现在只是起点而已,远还没有成功。
我盼望别人可以在5年、10年之后,看到郭敬明可以有更大的能量,他远不止今天的这个样子,我也在为这个目标去努力。
新京报:你怎么衡量公司的成功标准?通常大家会认为商业成功就是公司的成功。
郭敬明:我在做公司的时候我跟他们讲了,我们一切的利益都是以公司的利益为出发,公司受到侵害的时候,任何人的利益都可以就义,包含我的。我也是在利用我自己郭敬明的这个品牌去成绩公司的品牌,因为我感到公司可以无穷传承下去,可能下一代人或者下一个接班人,公司都可以一直存在。哪怕你这个人已经离开,或者在这个世界上消散的时候。就像可可·香奈儿已经逝世了,但是香奈儿永远传播着。我盼望可以做出这样的东西来,让世人不仅仅记住你这个人,在你逝世之后,你依然对这个社会这个世界产生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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