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求校方道歉”
新京报:此前新泽西检方控告你“可怕要挟”,经过律师和法官调解,把“可怕要挟”重罪降至“行动不检人士”的轻罪后,再降至“小型行动不当”,相当于闯红灯一样的违规,你不接收这样的成果,为什么?
翟田田:我感到我没罪,不能认。我这人性子比较犟,你也看出来了。
新京报:如果美国检方一旦起诉你,你还是要回去应诉?
翟田田:关于应诉,我们还在搜集材料。但据我所知,检方仍然没有足够的材料起诉我,所以他还没有见大陪审团,至于多长时间他们会见,只有检方知道,见了之后能否提出正式公诉,这我也不得而知。但是如果这个事情产生了,我会去美国应诉。
新京报:考虑过反诉吗?
翟田田:从我个人角度来讲,我从来没有盼望学校和政府给我任何赔偿,但是我盼望他们能够正式跟我道歉。而且我盼望这个事情能够引起社会的器重,产生同类事情的确定不仅仅是我一个中国留学生。
新京报:你请求道歉?怎样的道歉?
翟田田:这个我没有请求,但是必定要诚恳。只要诚恳,我也就笑一笑过去了。
□本报记者 朱柳笛 北京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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