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伦(北京师范大学在读博士生):
着急毕业,然后抄袭了这篇文章,因为我们这种小博士生,想发文章其实很艰苦,所以没有措施,想借用老师的学术影响力吧。
陈永江(西安交大原教授):
教师是为人师表的,传道、授业、解惑,你传的什么道,你授的什么业,你怎么能解惑,你这样带下去的话,学生还不都成了三只手。
面对国内愈演愈烈的造假风,而且波及到了北大、清华、复旦、人大等国内几十所著名高校,几十个学者的公开信再次大声疾呼,看着大学教授抄袭,大学生、中学生测验作弊的歪风,看着一个著名作家,已经被法院判定抄袭,却连一个道歉都不说的残暴现实,如果再从基本上解决,全部国家确定会付出宏大的代价。
顾海兵:
他回不回复,我感到是他的权利,但是我们这样的建议,是我们的权利,有些事情的推动,也可能第一次我们推动没有成果,没有成果不代表不成功,它可能为下一次又奠定了基础。
郑也夫:
盼望社会能给这些学术单位一些监督和一些良性的压力,以等待学术单位在碰到这些事情的时候,能够从现在开端,就建立一种制度性的安排。
眼下,汪晖和唐骏,两位各自范畴的翘楚,正处在舆论的漩涡之中,一如当年的各种“造假门”一样,只是这一次,大众,更等待事情的演进不再是是不了了之,或者是以一个人的倒掉来结束。大家的盼望是,能寻找到一种制度的安排,还社会一个清白。
主持人:
我们真的陷在了一片声音的海洋当中,有对人格的质疑,有对学术观点的攻击,甚至有更深层次的反思。岩松,在这一片争吵声中,你听到了什么?
白岩松:
我感到这对于汪晖也好,对于唐骏也好是个人的危,却是社会的机。对个人来说,似乎很危险,但是对社会来说需要这样的公共事件,因为这样的大人物,这样的大的公共事件,会促使每一个人去想。比如我都会去想,幸亏我只读到本科,可能很多人也会去想,我一生必须洁身自好,出来混得总要还,哪怕是很多年前的事情。
另一个我感到要思考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现在还没有最后的结局,但是所有的参与者不管是站在哪一方,千万不要试图用第二个错误去掩饰第一个错误。第二个错误才是更大的,真正的错误,因为第一个错误有年少的问题,还有社会环境的问题,当初是社会需要这种不看才能,看文凭,所以人家四处去整文凭去,然后这个抄袭也没有那样的一种打假的环境,既有他个人的问题,也有社会的问题,但是好了,我们再重复一下这句话,千万不要用第二个错误去掩饰第一个错误,第二个错误才是最大的错误。
当初克林顿性丑闻,独立法官斯坦尔弹劾他,不是因为性丑闻。在美国的宪法当中,从没有任何一个条款说,美国的总统不可以有性丑闻,但是宪法中明白地写着,美国总统必须说实话,不能够说假话,但是他不承认他有性丑闻,后来被抓出来了,这个成为弹劾他正确的根据,居然不是性丑闻本身。所以我想这件事情合适在打架过程中,任何过去、现在、未来,任何打架过程中每一方的人都该记住的一个道理。
主持人:
我可不可以懂得为,你在建议唐骏,坦诚地面对这件事?
白岩松:
这件事情没有最后的结论,那么,我刚才用的词很严谨。我说不管参与的每一方都该记住这个道理,包含未来的生活中,我们也有可能是某件事情的这一方,比如说作为一个主持人,你口误了,你不能又编出了一个瞎话去粉饰那的口误,这个时候是道德问题,前一个问题是技巧问题。
主持人:
实诚一点。
白岩松:
对。
主持人:
你刚才说,对于社会来说,是一个机会的机呈现了,怎么好好的抓住这样的一个机会?
白岩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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