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3日,一名身穿黑色外套的女子,带着一岁多的儿子来到浣笔泉路一家店铺内挑选女式皮包,十多分钟后,女子突然说孩子要“方便”,就急急忙忙离开了,晚上店主吴小姐才发现,自己皮包内的2000元钱没了,同时丢失的还有自己的一部手机。
长相老实又带着孩子的人会是小偷?!
12月3日下午3时许,浣笔泉路一家女包专卖店里生意很红火,前来挑选皮包的顾客很多,一时让店主吴虹(化名)都有点忙不过来。下午3点左右,店里来了一名抱小孩的女子,吴虹走上去帮忙开门。“看看有喜欢的不,随便挑随便选。”她热情地说着。这名女子点了一下头,把孩子放在门口示意他自己先玩,然后对吴虹说:“麻烦先帮忙看一会儿。”吴虹很爽快地答应了,又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玩具给孩子玩,接着就被一位问价钱的顾客叫了过去,这位顾客付了钱,吴虹就顺手把钱放在了柜台下面的包里,随后又来到另一位顾客身边。这时,之前那位带着孩子进来的女子沿着门口转了一会儿就跑到了柜台附近。
由于看她是带着孩子来的又穿着朴实,吴虹并没有对她有任何戒心。这名女子先是背对着所有人,趁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选包的时候她伸手把吴虹放在柜台的皮包揣进了自己的怀里,整个过程只用了几秒钟。然后又故意装作选包的样子慢慢走到了门口,这时她大喊一声:“哎呀,孩子怎么拉屎了,不行不行,赶快出去。”之后边说边跑了出去。吴虹也没多想,只是觉得这女子的反应挺奇怪的,而且也没看到孩子把屎拉在屋里。过了没多久,吴虹才发现自己的包不见了,里面有2000元现金和一部手机,这才开始怀疑今天来的顾客里那个在柜台附近转悠的带孩子来的女子。
屋里屋外两张网,窃贼无处可逃
发现被盗后,吴虹随即调取了店里的监控录像,并在发现真相后立刻去报了案。警方通过吴虹的描述加上反复研究监控录像,将该嫌疑人的体貌特征确定了下来。随后,济宁市公安局市中分局反扒专业队的民警迅速开展了有针对性的工作,加强了对重点路段、重点人员的蹲点和布控。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反扒队认真分析研究案情的基础上,采取传统手段和科技手段相结合,发挥“天网工程”的巨大作用之下,经过一周的艰苦努力,12月9日中午12时许,反扒民警在济宁饭店地下商场附近,发现了一名女子穿着打扮等体貌特征跟监控里的窃贼十分吻合,立刻上前将其抓获并带到运河派出所进行问话,通过搜查,从该女子提着的白色塑料袋内搜出蓝色单肩背包一个,里面有现金4400多元,随后,民警根据其供述对其住处进行了搜查,起获皮包2个、手机4部、现金3000元等来路不明的财物,经核实该女子正是那天在浣笔泉路抱着孩子去偷包的窃贼。
关于母亲
从《哈姆雷特》中的王室母亲到《傲慢与偏见》里的贝内特太太,整个文学史,充满了对于“母亲”的各种描写。文学作品中的“母亲”们,或慈爱,或心狠手辣,亦好亦坏,毁誉参半。
爱尔兰作家詹姆斯·乔伊斯曾经写道:“任何一种爱在这个肮脏浑浊的世界都显得脆弱不堪,除了母爱。”然而,众位作家笔下的母亲并不仅仅拥有坚强的母爱。如果在谷歌里输入“文学里的母亲”,赫然跃入眼帘的“妈妈”们似乎名声都不太好,从“坏妈妈”到“糟糕妈妈”再到“邪恶母亲”,甚至“变态妈妈”,顺次可以排出好长一串。从希腊神话中背叛父王杀死亲儿的魔女美狄亚到英国史诗《贝奥武夫》中格伦德尔的妈妈,从莎翁笔下的“嫁给小叔”的丹麦王后葛簇特,到劳伦斯在《儿子与情人》中所塑造的把儿子当作情人的莫瑞尔太太,从世俗的贝内特太太到女作家简妮特·温特森自传小说《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中的主人公原型———她性格偏执的养母等等。整个文学史中,到处可见关于母亲的“相爱相杀”,而爱尔兰作家伊丽莎白·鲍温的小说《回家》,就曾极其细致地刻画了一个孩子内心最深处对于母亲身上骇人之处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