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州人网站:(通讯员 周英敏 韩彦)兖州铁路医院儿童康复中心忙忙碌碌的,哭声哄声叹息声混成一片,几个姑娘一刻不停的给孩子按捏屈伸,她们年龄都在二十岁左右,她们有一个不被熟知的称呼:脑瘫儿童康复治疗师。
这个行业不同于医生和护士,她们需要长期面对这些特别的孩子,主要是脑瘫孩子,还有患孤独症,肌张力高等病症的儿童。和正常孩子相比,这些孩子格外可怜,讲到这儿小董老师眼泛泪花,“正常孩子两岁就能拿勺子,拿筷子,我们这里的小孩有的4、5岁了都做不了,康复治疗师会对他们进行各样的肢体牵拉、针灸等疗法,最大的希望孩子能恢复到正常儿童水平,不过这很难。
幼儿园?治疗室!
乍一看进入康复室像进了幼儿园,墙上贴满了卡通画,地板是五颜六色的泡沫板,常会从治疗师口中听到“毕业、作业”这样的词汇,兖州对于0-6岁的残疾儿童免费康复治疗,一般所说的毕业就是指6岁。那些特殊的器械和撕心裂肺的哭声会把我们拉回现实,这就是康复治疗师的工作环境。在治疗过程中常会伴有疼痛,哭声是常有的。第一次进入治疗室,看到这些孩子会让人忍不住流泪,太苦了。
治疗师都能憋尿
“小名和他妈妈路上有事晚来一小会儿,我还有一节课,咱只能聊十分钟……”这是治疗师吕亭亭见到记者的第一句话。记者看到墙上贴了张无空点时间表,每半小时一节课,一个孩子一节课,一个治疗师负责好几个孩子,基本没有空余时间。吕老师说她们很少喝水,怕上厕所,因为跑一趟厕所就得5分钟,后面还有其他的孩子,这耽误的就不止5分钟,她幽默的说:“治疗师都能憋尿。”
严是爱宽是害
吕老师的严格是出了名的,孩子们都怕她,但是家长们喜欢她。她说,他们哭也得压,不进行干预他们可能永远不能走路,为了长远考虑不能放纵孩子。但治疗师也并不是一味的严格,她们也讲求方法。有时候一块糖比疾言厉色管用。
吕老师和董老师主要负责肢体康复,她们所做的每个动作都是有目标的。根据每个孩子不同的治疗方案,设定小目标,再细化到具体的动作。坐着、跪着,牵拉,按、压、揉、捏,一个动作每天重复上百次。一段时间后孩子可以往前迈一步了,能抓筷子了,可以使力气了就算成功了,继续进行下一个目标,否则要再重新检视问题所在制定新的治疗方案。
孩子的一小步治疗师和家长的一大步。董老师近期治疗了一个不到两岁的宝贝,刚来时宝宝腰腿没劲,一个多月的康复治疗后,小家伙能走路了,这几步就走在治疗师的心上,踏着暖热的心房成了直逼眼角的泪水。
怕效果反弹 急家长帮孩子逃作业
可怕的是治疗效果会反弹,尤其是给肌张力高的孩子降肌张力,好不容易降了一些,肢体不再那么僵硬,一天不来再见又回复到刚来的样子,这让治疗师很受挫,很多时候治疗能维持现状,不继续萎缩就算进步。”
有时候也急,急的是家长帮孩子逃作业,前一天布置的100个蹲起动作,第二天来了说没做,治疗效果就要打折。治疗师说光依赖治疗室的时间远远不够,需要家长配合治疗效果才明显。
这份工作不轻松,一天工作8小时全在泡沫垫上,纯手工劳动,一天下来肩膀疼、腰疼是常事,这仅算劳损。一个与吕老师同校的25岁女孩,做了4年康复治疗师,已腰间盘突出。吕老师说:“我们这行业该算特殊工种。”
吐了尿了都得管 爱心耐心必须有
即便如此,她们也很开心,吕老师说和纯真的孩子在一起能保有一颗赤子之心,当看到孩子康复进步时,那种开心,那种成就感不能用语言来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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