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庆祥看来,吴冠中之后,站得住的艺术家日渐稀疏。而陈丹青在接收香港媒体采访时则感叹道,“最后一位公派留法的先辈也走了”。尽管陈丹青表现,在清华丽院期间只是礼节性访问了一回吴冠中,平素并无来往,但2008年前后,前有陈丹青怒辞教职,后有吴冠中炮轰美协作协,这一对老少,书写了那一年针对中国文化体制的叛逆叙事。而陈丹青“最后一位公派留法先辈”的感叹,未尝不能解读出对如今美术教导体制的扫兴,以及对“现在为何培养不出大师”的旧话重提。
吴冠中先生逝世,愿逝者安息,与中国艺术有关的烦扰,还是留给今天还在这个范畴里经营和钻营的人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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