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京安:海安“523”从建立初就着手这两方面工作。像吴瑞球在海安投资时,还建了一所“大芬爱心艺术学校”。同时,海安也提出了“版权兴业”的理念。
复制还是差别化
任姗姗:从深圳至海安,从大芬至“523”,跨越了近20年。那么,海安“523”是大芬油画的品牌输出,还是意味着一种“升级版”的油画产业模式呈现?我国油画产业未来之路会怎样走呢?
赵京安:海安“523”从设计计划之始,就非常明白:不对深圳大芬模式做简略复制,而是建立一条基础的、可持续的文化产业链。美学教导、油画产销、景观旅游、文化生态等都是海安“523”未来的重要内容,艺术家村、美术院校等12个功效区将成为新的文化产业创意点。
胡谋:大芬村的崛起是市场自发形成、政府顺势推动的成果。而在它的转型中,又是政府通过引入原创画家、扶植创意产业等政策推动,形成完整的生产、服务链条,大大加强了大芬村油画产业的植根性和本土性。
赵京安:海安“523”起点很高。以画工队伍和创作人才来说,长三角有自己的先天优势。同时,形成了画笔、画布、颜料、工艺品等一系列配套产品的生产销售渠道,逐渐向各种民间工艺种类延伸。
胡谋:6年前,大芬油画村范畴内只有不到10家中小型企业,目前大芬油画村已凑集了40多家范围较大的骨干企业,1100家画廊、工作室等经营门店,形成了以油画为主、附带经营书画、刺绣、雕塑等艺术品的油画产业基地。大芬与海安,我感到是各取所长、差别化发展。
任姗姗:无论大芬模式还是海安计划,看来都找到了明白的产业化之路:不搞“小手工作坊”,打造龙头公司,延伸、加粗产业链,构建具有艺术体验、实验实践、教导培训元素的产业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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