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过台湾洛夫的诗和余光中的诗,他们在台湾乃至华人诗人里可谓泰斗级别,是因为他们的【乡愁】和【边界望乡】诗句里游子吟和漂泊的凄美,我喜欢洛夫的诗有一种脊梁,喜欢余光中平民化的语言,台湾在诗歌写作方面与大陆还有一些不同和特质的地方,受到闽南话的影响,受到世界华人文化的影响,在语言表达上不似大陆文化那样激情澎湃或是铿锵激进,他们在表达方面可能委婉和阴柔一下,大陆也受到台湾的影响台湾也受到大陆的影响,在意向和意境,朦胧(不是指朦胧诗)和潜意识上都是互相影响的,但大陆现在包括网络诗有许多“红色政治”的痕迹,还有一下莫名其妙的伤感和怀旧又不古典的呻吟,还有一下晦涩和不通的“创作”不知道属于什么,是狂犬?或是声嘶力竭?我全然不知,所以诗歌方面从创新到传承或说承载都出现了问题。因而每个人对于诗歌有自己的看法,因为诗无定论,评论家只揭示了字义和教科书里的意思,深一层的寓意和延伸只有作者知道,即使高明的大师还是不能够挖掘到诗人的心灵深处。
文心雕龙说“诗言志”就是作者蕴藏的言、想寓意的志,这也包括【穿過霧一樣的黃昏】这一首诗,我前面说诗歌有地域的特点,尽管都是华人,但地域和文化背景的差异也是差异的所在,受到的教育不同,诗歌在语言和形式在语气和格式上都有千差万别,包括意识形态和对同一件事情的认知,比如说同样说钓鱼岛是中国的领土,台湾说的是中华民国的钓鱼岛,大陆说的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钓鱼岛,所以诗也是一样,诗是意识形态在文学上的一种表现形式,我们解读诗人就必须区分是大陆的还是台湾的,是名家的还是参赛者和新人,站在公允平和的空间去解读诗人的作品,尝试进入到作者创作的心灵和境地里,用作者的思维,不要用你的思维和理解,用作者的年龄和眼睛去解读,你就会觉得这首诗不是普通的小家碧玉,感觉她清馨有意境、有跌落的意向和韵律,只是表现的方式有变化而已,也可能你太寻常没有扑捉到这些花絮和片段,你可以尝试把作者的诗重新拆卸组装,学着中国古人解文拆字的游戏,你就会发现作者的诗句里埋藏着珍珠玛瑙、或是诗韵万千。
我重新给这首诗排列,慢慢的读斟酌着,感觉是一首上乘的诗,因为作者的年龄、因为作者处的时代、他扑捉到了、又淬炼升华了生活,从鼓励学习的解读,我感觉是一篇很美的散文,就下午六时一个片段,写黄昏里的意向和境况,有人、有景、亦有背景;这个时间人们疲劳也心累,在迷茫和黄昏的车站,一群群人,用“在鐘聲裡抱著別人的行李”,一句把人们的恍惚和倦意展现出来,正向作者首句“最好的日光已經來過這裡”,人们经历了一天的劳作,精神和心灵经受了磨难和付出一样,需要一个港湾歇息了,却不得其所,还要为生计和命运奔波着,心在黄昏漂泊流浪着,我读懂了这一场层面,可能作者用了蒙太奇的绘画手法融入诗里,这就是缤纷的意向和电影的手法,一个小场面窥视整个社会,诗延伸着,故事也叙述着,没有波澜壮阔的大场景,只有拼接和细碎的组合,“青春的暴雨、有人撐傘,碰觸草本植物一般的祕密”拉长了剧目的跨度,作者读过戴望舒的【雨巷】,我想这里有作者对于雨巷的解读,一种迷惘,海明威文学作品里所代表的一种时代和人,对于今天的台湾青年也是一样的,虽然台湾的经济和物质比之大陆富裕,但精神和思想的贫瘠和迷惘不比大陆青年人少,甚至可以说精神生活和综合指数方面的压力不比大陆青年人小,所以作者的年龄与诗有关系,因为作者是台湾人,受到日本文化和西方文化的影响,又因为作者不是于光远也不是罗夫,乡愁不是作者心里的滞后,九九归一是必然,而缠绕作者也是台湾年轻人的也是经济精神和情感的羁绊,所以有了诘问似的诗句: 相关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