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没良心,文人只想开心。骂人很开心,骂体制更开心,骂政府就像打了鸡血或吞了摇头丸,文人的精力鸦片就是到处乱骂信口开河发泄牢骚说些不着边际的风凉话,一如韩寒的老板路金波如此评价韩寒:“他只是一个爱好说些风凉话的外来户”。
外来户对本地的建设往往毫无兴趣也毫无参与的热情,多数外来户只想挖空心思寻找本地建设的不足之处只想说些让他们自己开心的风凉话,风凉话里通常都带着狠毒的攻击刻意的诋毁甚至无端的毁谤或谎言,而这些就是外来户文人所惯用的伎俩。
外来户文人以贬低别人抬高自己作为基础的人生坐标,他们就像无处不在的苍蝇和蚊子,他们贪婪地吸着本地人的血,猖狂地掠夺着本地的生存资源,但决不会为本地的建设出一分力,同时还会想尽措施在本地传播各种迫害公共社会的精力病毒。
有个针对文人的问题:“你打算为建设这个国家出一分力么”?文人答复:“我只是一介书生”[言外之意是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自然不会参与建设],而自夸为“一介书生”的韩寒答复:“七门红灯照亮了我的前途”。
然后我们就会结论:不论是问题还是主义,在如今文人的心坎里面其实都不再重要,如今的文人只爱好援引某些社会问题去说些信口开河的风凉话,或只爱好援引某个“主义”去为他们的肮脏心理作后盾。如今的文人其实很少爱好去关心社会问题或主义,他们只关心他们自己的言论权利,他们只在乎他们自己的私利,他们只器重他们自己的言论是否能被社会关注,他们从来没想过为建设这个国家去出一分力也没想过去改良这个国家的文化——他们只想着不管多少红灯都要想措施去照亮他们自己的前途和钱程”。
如今时代,在文人那里早已不再存在任何社会问题也不存在任何类型的主义,尽管在他们的嘴里说得最多的就是问题和主义,但其实他们才是最不在乎问题和主义的一群人,因为他们都只是爱好说些风凉话的外来户,他们就像这个社会的寄生虫,传播病毒的同时只为着吸血而簇拥而至。
真正每天都要面对各种问题的人不是文人而是大众,真正每天都要面对各种“主义”的人也不是文人还是大众:大众在无数问题面前焦头烂额,大众在各种“主义”面前无所适从,大众在文人的叫嚷声中倍感寒意彻骨,大众在文人的吵闹声中忍无可忍地对着文人开骂:“狗屁文人”。
一介书生百无一用,因为他们基本就不想为人所用,他们就感到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自己最高尚,而最高尚的人历来都不会去劳心劳力,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不想劳心劳力的文人只爱好做个社会寄生虫——在拼命吸血的同时以传播病毒为乐。
2010年7月4日
山野居士 相关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