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Q实在平常,而生活在和平年代诸如我一样的市井小人亦是如此,然而我们不会像阿Q一样平常到了连自己的灵魂与人格都要去自虐一番的地步,我们也只是心中藏着不变的幻想却要在现实平常的世界里用平常的工作和生活去逐渐淡薄自己的寻求和志向,平常是我们与阿Q的共同点。
我们之所以会在挫折与难关到来时,唉声叹气的抱怨,是因为我们没有阿Q一样的濒临崩溃的心态或者说基本就没有心态,阿Q从来不会去想为什么自己能到那个地步,这个地步有什么不好,而我们在愿望的驱使之下,不得不在幻想与现实之间牢牢的刻画了某种程度上的落差,阿Q已经麻痹,因为他知道明天会和今天一样,甚至会比今天更为糟糕的事实,而我们这些愿望者与之相比多了很多旁观者感到渺茫而自己却感到胜券在握的盼望。
阿Q的神经已经被当时的社会摧残,阿Q的意志已经在成千上万次的尝试与失败中崩溃,我想像阿Q一样平常的原因恰恰就在于心里有着不变的幻想,对外界的神经失常缓解自身的种种压力与不平衡,学习阿Q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漠然,调剂好自己的心态,泰山压顶、岿然不动,懒得当回事儿,明天依然是我,却不是今天的我。
看看我们现在的生活吧,只有在菜市场和商场里才干看到欣欣向荣的景象,电视里或报纸上的什么庆典晚会,如何如何的大场面除了给人以鼓舞和鼓励之后还能想到的就是繁荣与昌盛粉饰下的空虚和危机感。有哪位社会名流愿意赞助一场为高悬的房价和油价还有物价宣传国民花费程度近趋高昂的晚会或者庆典呢?这是一个神经失常者无奈的宣泄和呐喊。
每天都要吃饭,都要花费,都要在社会这个大的物流群体中按部就班的轮回,一个小人物能转变什么?一个大人物又能转变什么?来一次社会变更又得如何,久而久之又要在某个角落中繁殖这样、那样的社会毒素,何必呢?
像阿Q一样平常的生活,做不到心无杂念也可调节性格,以达到像老夫子一样的心态:不骄、不躁、无奢、无贪,到那时社会就稳固了,科学家潜心科研,工程师精心设计,当兵的人保家卫国,老百姓情愿平常、幸福的生活……
怎么去做到像阿Q一样平常,这是个问题,是个与常人愿望和幻想背离的问题,没有人做得到,那就阿Q一番吧: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从我做起,从小事做起,心中藏有不变的幻想,却情愿做一个平常的自己。 相关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