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Q同志正值好年华,所谓“而立之年,风华正茂”,除了头上有个疮疤,其他零部件要啥有啥。这样的男人,偶尔动动春心,发发骚情,实在不为过,若非如此,岂不惹人非议其生理上有弊病?这么浅易的道理,女人们竟然不懂得。阿Q同志在进城前就是想证明自己是个男人,却导致失去了女人缘,这些让他特想不通,也特伤心。
阿Q同志曾经有过一段美好的初恋,对象就是那位小尼姑。因为摸了一下小尼姑的脸,女性皮肤特有的“滑腻”手感,让阿Q激动得彻夜难眠,一时间春心荡漾起来了。可是,这段美好的初恋并未开出残暴的花朵,义务不在阿Q,而是小尼姑太过势利。阿Q同志就摸了一下她的脸蛋,瞧她那忸怩劲儿,简直势利到了家。阿Q同志哪一点不比和尚强?“偏和尚动得,我动不得。”阿Q同志的牢骚话不是没有道理。如果阿Q此时身居尼姑庵或和尚庙里的要职,又或者阿Q是负责宗教事务的公务员,看小尼姑还不乐得屁颠屁颠的。
若说阿Q同志没有风趣感,不讨女人爱好,赵炎首先不批准。阿Q还是很风趣的,他和王胡举办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捉虱子比赛,这就很风趣嘛。观众里不乏本乡本土的女人,她们无不乐得前仰后合,只是好像在观赏耍猴表演,一点尊重的意思也没有。可见并非阿Q缺乏风趣感,而是这些女人不懂得观赏,或者基本不愿意承认阿Q的风趣感。假如,此时表演捉虱子比赛的不是阿Q和王胡,而是赵本山和小沈阳,恐怕又是另一种情况了,女人们不猖狂才怪。
阿Q同志对自己中意的女人,历来比较直接激动,要么摸一下,要么就直呼“困觉”,从无花里胡哨的铺垫,这是毛病吗?不是,而是一种真性格、真男人的流露,和现在动不动就送鲜花、请吃饭的满肚子花花肠子的男人相比,阿Q不知道要可爱多少倍。阿Q深知“时间就是金钱”的真理,反正和女人来往,谈情说爱也好,寻求知己也罢,最终目标就是上床,何不直接一些,要那么多“含蓄”干吗?简直就是浪费时间。阿Q同志想到做到,从不含混,他对吴妈就非常直接了当地提出了“困觉”的邀请。
按说,吴妈是不该拒绝阿Q同志的真挚邀请的,阿Q是童男之身,手轻脚健,吴妈不过是一介女仆,还结过婚,而且最重要的是吴妈的脚还这么大,对于那时的女人来说是一个致命的毛病,有什么资本和理由拒绝咱们阿Q的好意呢?难道一个打工仔还配不上一个打工嫂?拒绝了也就拒绝了,这没有什么,阿Q会想得开的,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逝世,大不了再去找李妈张妈,三条腿的蛤蟆找不到,两条腿的女人还不多得是。千不该万不该,你吴妈不该发布阿Q同志的花边消息,还假装正经,哭着喊着要逝世要活的,最后连累阿Q把棉被都拿去当了,请道士、买红烛赔礼道歉。阿Q懊悔不迭,只得被逼出走,到城里转了一圈,很像今天的农工,懂的在乡下苦熬一年,不如到城里混几天。
对于吴妈这样的女人,赵炎是义愤填膺的,安慰阿Q说:“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一方面自己心里特想男人与自己“困觉”,比如,她主动跟阿Q聊天,说什么老爷要讨个小的,少奶奶八月里要生孩子了,这些“染色”话题足以反应出吴妈的骚女人心态;一方面却从骨子里瞧不起咱们阿Q同志,不愿意与阿Q“困觉”,还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贞洁烈妇”似的,闹得未庄的女人都把阿Q当成了色狼,“伊们一见阿Q走来,便个个躲进门里去,甚而至于将近50岁得邹七嫂,也跟着别人乱钻,而且将十一岁的女儿都叫了进去,”真是一朵败谢的花毁了全部大花园。 相关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