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腐败的处所就有臭味,自然就少不了苍蝇。中国古文化虽然提倡“仁善”却充满了“杀害”,虽然强调“人性”却无处无时不是在摧残弱小,朱门的酒肉,路旁的寒骨,肉腐骨枯,苍蝇叮在腐肉枯骨上已有几千年,因为苍蝇的生命力和传统文化一样坚强。文化是靠人来传承的,有人继承弘扬了传统文化中的精华,也有人承袭光大了文化中的糟粕,我们把文化糟粕在现如今施展得淋漓尽致的人称之为“苍蝇男和臭蛋女”。
我很内疚,我把“苍蝇男和臭蛋女”与传统文化搅在一起,似乎在辱没传统,在诋毁文化,然而,好在瑕不掩瑜,文化的传播也是鱼龙混杂泥沙俱流,黑子总是遮盖不住太阳的光辉的,虽然如此,但我们不能否定太阳黑子的存在。“苍蝇男和臭蛋女”的丑行正是在我们继承传统文化的精华同时所要斥责和批评的。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苍蝇在漫长的优越劣汰中仍然能成为世界万千生物中的一种,阐明自然界中仍然有让它们生存的条件和环境,苍蝇男的存在,同样也阐明了如今的社会也有让其生存和发展的温床和土壤。所以在偌大的酱缸里,总能看到苍蝇的乱舞和苍蝇男丑陋的表演。
当苍蝇还是蝇蛆时,它是很卑微的,它只是在地上蠕动的让人看了恶心的肉虫子,慢慢地爬着,无声无息,成蝇蛹后便演变成了苍蝇,于是便有了质的飞跃,长了翅膀长了脚,一夜间便成了陆空“两栖”动物,再也不用用肉身在地上蠕爬了,而是可以用脚自由而肆意的在地上行走,还可以振翅在空中飞纵回旋,也一改从前默默无闻的习惯,嘴里开端哼起了自鸣得意的“嗡嗡”赞歌。他们认为有翅膀的便是雄鹰,能发出“嗡嗡”声的便是人们爱好的蜜蜂,因而,他们到处飞,到处唱,为自己的转变而夸耀,自认为是地到处标榜自己的能耐,他们认为自己很重要,这个世界离开他们,地球是转动不得的,所以,什么场合都要出席,无论是厕所还是餐厅,总能看到他们繁忙的身影。他们还认为他们平易近人,无论贵贱,不论妇孺,总爱在他们前后飞梭或栖落身上。他们有一种特别的爱好,见狗屎爱叮,看美肴也喜。当人们扬起双手在追赶拍打时,他们还恬不知耻地认为人们是在鼓掌欢迎呢,因为他们良好的自负力怎么也想象不到人类对他们的厌恶。人们总爱用“像吃了苍蝇似”的难受来形容那种非常恶心的状态,可是,苍蝇们还是一如既往地唱着自编的赞歌招遥过市,没有一点羞愧的感到。苍蝇男便具备了苍蝇所有的特征。
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常常可以看到已进化成人形的苍蝇,他们摒弃了人类文明中精良的品德,一旦有让他们表演的舞台,他们就会把苍蝇的特征施展得淋漓尽致。如有一针之得,一孔之见,便要吹捧半日,得意几天,并且要压抑其他声响,听他一人“嗡嗡”,认为他的“嗡鸣”胜过百灵鸟的婉转。一见他人超过自己,便心生嫉妒,暗中使绊,自己得不到的也不让他人得到,就象苍蝇一样,见有一桌丰富的酒宴,自己吃不到,也要脚带细菌,满盘爬滚,把病毒撒在食物上面,哪怕不惜葬身于鲜美的热汤内,也要让你不敢下咽,让你扫兴,你如果把被苍蝇爬过的美味倒入垃圾桶内,他便即时飞身入内,美美独享。虚伪欺妄,口是心非,口称不善饮,却是遇酒千杯不醉,说不擅歌颂,入茶座麦霸独尊。自夸聪慧圆滑,对上唯诌,遇下则渎,见人说鬼话,见鬼说胡话,就是不说人话。成揽功,败诿过,事后诸葛亮,善弈,杀手招为马后炮。出力亲兄弟,敛财一人富。自标高雅,慷慨陈词,一身正气昭日月,内存私心,遇强则隐,见弱则欺,一肚子男盗女娼。色厉内荏,外强中干,只是纸做的虎皮一张。更有甚者,一见女人,便如苍蝇见血,神色亢奋,活泼异常,媚态百出,淫词满嘴,或昵或挟,女人之言,便如圣旨既出,奉若神明,蹈之舞之,歌之咏之,极尽勾引之能事,苍蝇之嘴脸让人倒胃。因此,我称此等人为苍蝇男,他把传统文化中男人的劣根性裸露无遗,是垃圾文化的集大成者。 相关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