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真话”这玩意经常会变得不伦不类,用句时兴的话说,变了态了。
变了态的“真话”是否还能起到真话的作用,在我看来显然是不容乐观的。用黑色风趣去试图解析世间万象的做法,无异于把所有的社会事件都放到了赌桌上,围观的看客虽然无数,但当局者却仅凭运气及他们自己的个人好恶之情去主观决定“真话”的含真量,闹剧的成果往往不过是一场无聊到极点的赌局,“真话”在赌局中变态,变得越来越市侩也越来越扯淡。
民意往往会被那些别有居心的小人放置到赌局中,并被小人用来为他们不可告人的昏暗目标做赌注。
小人若是赌败了,民意也就在同时变成了狗屎,小人赌胜了,民意也就同时变成了血琳琳的屠刀。
不论底本的民意毕竟如何美好,一旦被“民意代表”们当作了筹码放到了赌桌上,底本意义上的民意也就不复存在了,化身而变的不过是披着民意躯壳的赌注而已,且这些赌注还由不得民意做主,因为民意已经把赌注悉数交给了“民意代表”们去肆意的浪费和浪费。
因此所谓“真话”的含真量就非常让人猜忌,尤其是被“民意代表”们摔到赌桌上的那些所谓“真话”,几乎让人不敢信任其中是否存有1%程度的真实性。
很多早就丧尽了天良的笔杆子,为了挣点微不足道的蝇头小利,不惜卖身投奔到“民意代表”们的裤裆里做个裆下之臣,他们摇唇鼓舌为所谓的“民意代表”奔走呼号,为所谓的“现代鲁迅”涂脂抹粉大造声势,甚至恨不能把那个上海的小瘪三给打造成一个让全世界都来敬佩的神。
最为可笑的一件事是,我看过一篇由“民意代表”的裆下之臣所写的文,他一边自称他自己不是个有骨气的文人,一边宣称他自己是个不敢说真话的主,另一边却把那个上海的小瘪三说过的话都当作真话去极力推重万分崇拜,并做出结论说目前的中国除了那个上海的小瘪三之外就没有人敢说真话,因此我就产生了疑问:一个自谓从不敢说真话的“民意代表”的裆下之臣用来评论“民意代表”的通篇文字中,毕竟有几句是真话?抑或通篇都是胡诌八咧鬼话连篇?若真如此,那么这位“民意代表”的裆下之臣也实在是笨拙得不可救药,因为他的蠢,不但自相抵触自打嘴巴同时还打了他的主子——那个上海的小瘪三一记响亮的耳光。
惯于说假话的人如果说某某某说的话都是真话,谁信?若他本人一向是爱好说真话的,那么他又说“现在的中国除了那个上海的小瘪三敢说真话之外就没有第二个人敢说真话”的论断不就打了他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么?我还真没见过这么白痴的蠢货。
也许他的本意可能是说“现在的中国除了我和那个上海的民意代表之外就没人敢说真话”,若真如此,那就照此推理:屁颠屁颠地缭绕在“民意代表”身边为数众多的的粪屎一族显然都是一群从来都不说真话的人喽,如此一来,那些个粪屎所竭力宣传的“韩寒是唯一敢说真话的作家”之说法,岂不又是自打嘴巴自相抵触自己给自己脸上扇耳光的笨拙行动么?
说实话,我感到“民意代表”及他身后的那群粪屎,还真是白痴到了极点,他们一边狠抽自己耳光的同时一边大骂是社会抽了他们的耳光。
赌局上的“真话”毕竟能有几分含真量,对此我从来都不抱乐观的立场。
真正的真话无须设立赌局,真正的真话无须到处挖别人的祖坟大骂别人祖宗十八代,真正的真话都是在实事求是的前提下才干产生,真正的真话基本用不着黑色风趣来作兵器。真正的真话只需要简略和实事求是,真正的真话没有面具也不需要面具,一个混迹于娱乐界的戏子赛车界的流氓舆论界的炒作大王基本不可能说真话也没有那个说真话的本事——他除了上串下跳通过胡说乱骂的方法到处去扮演一个文坛小丑的角色之外也就再没有其他的本事了。 相关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