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和省里虽然有规定,但至今没有出台具体的补偿标准。济宁市与煤矿企业协商达成的补偿金额,在审计部门看来却是乱收费。另外,全市有省属煤矿31对,利税大部分上交省、国家财政。在这种情况下,让市县政府负责塌陷地治理,资金缺口宏大。”刘宪水说。
对此,兖矿团体地企办公室主任李建民认为,打算经济时代国家并未在企业留成中预留塌陷地治理资金。现在,企业每年上缴百亿元税收;自煤炭价格放开后,又缴纳近100亿元复垦费、耕地占用税和2亿元地质环境治理保证金。如果再让企业支付过去的欠账,将不堪重负。
刘绪平认为,现行的煤炭资源补偿费征收政策不仅收费标准低(仅为销售额的1%),而且高低级分成比例倒挂(50∶35∶15),市县两级留成部分太少,影响了基层治理塌陷地的积极性。
在搬迁中,新村选址和社会保障成为农民关心的两大问题。迟耀济说,因为选址难,中厚煤层的压煤村3—5年内难以搬迁。有的村迫不得已搬入邻村,对方见忽然来了上千口人分地,双手往外推。
在邹城市中心镇小牛场村的复垦田边,村民边文杰说,她家本来每人3亩地,土地塌陷复垦后,每人只剩下半亩。“当时,小牛场整体搬迁,眼下又要搬到城里的东府社区。我用现在住的房子可以直接换一套120平方米的楼房。”边文杰说,住的问题解决了,最让人担心的是就业和养老。为了生计,她专门买了一辆电动三轮车到30里外的承包田干活。
治!
“转变以恢复耕地为主的治理观念,一手抓治理,一手抓保障”
面对种种难题,刘绪平面容严正:“济宁再也等不得,靠不得。”
这些年,济宁转变过去以恢复耕地为主的治理观念,确立塌陷地治理总体思路:对济宁、兖州、邹城、曲阜等东部塌陷区,联合历史文化名城和旅游生态城市建设,营造湿地旅游景观和观光农业;对汶上、嘉祥、梁山等塌陷区,采用引黄淤填的方法,打造农业生态园区;对金乡、鱼台大面积长期积水的塌陷区,以新建鱼塘为主,形成综合开发利用格式;对临城靠厂的塌陷区,联合城镇的建设,建成休闲娱乐凑集区。
济宁市煤炭管理局副局长侯馨芳说,从技巧的角度看,济宁地下煤在两层以上,煤矿多层开采,多次治理,难度很大。因此,煤矿企业必须确立绿色开采的理念,推广煤矸石回填置换开采、膏体充填开采、无煤柱开采等工艺,进步煤炭回采率,延伸矿井服务年限,减少土地塌陷。现在,应集中优势资金,发展新兴产业,加快转型发展和生态环境治理。
现阶段,济宁市有60个压煤村待搬迁,占全省搬迁量的70%。市国土部门和谐兖矿团体、济宁矿业团体等企业,按照一亩地种植两季粮食的标准,每年补偿农民1200—1600元。4年后,一次性发放征用土地补偿,每亩3.1万—4.1万元。此外,政府拿出土地收益的20%,集体从土地补偿款中拿出一部分,个人添补一部分,共同建立了失地农民社会保障基金。
“2003年以前,济宁市按照国务院规定,对绝产塌陷地履行征用,采煤企业根据征地批准文件,对群众支付土地补偿和安置补贴费用,我们从中拿出必定比例的费用对采煤塌陷地进行治理,然后发包给失地农民,较好地解决了矿区群众的生产生活问题。但是,由于国家履行建设用地打算指标管理,省里受指标限制,结束了对绝产塌陷地的征地审批,煤炭企业无法按照批文支付补偿安置费用,导致矿区群众生产生活无着落。”刘绪平建议,对绝产塌陷地采用只征不转的措施,既不占用建设用地指标,又能解决煤炭企业补偿资金的合法支付和矿区群众的生产生活,还利于采煤塌陷地治理的统一计划、统一实行。
济宁这座正在“疗伤”的城,也有美好的愿景。刘绪平介绍,济宁编制了矿区采煤塌陷地治理专项计划,断定11个重点治理区域、24个重点治理工程,到2020年治理塌陷地24.88万亩,恢复耕地11.59万亩。同时,充分利用城乡建设增减挂钩置换政策,编制《压煤村搬迁用地挂钩计划》,到2020年搬迁562个村,将其合并为183个中心村,节俭土地5.7万亩,释放煤炭资源28.4亿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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