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爱中国古典文学作品,这类文学作品浩如烟海,汗牛充栋,细细品读这类文学作品时,我常常自醉于文字语言之精美,内涵意蕴之深入,同时感到到各不雷同的文人性格,时日久了,我也有了些文人气,所以大多朋友感到我多愁善感、高傲,因为我深爱婉约词派和隐士文化。
我们都知道中国古典文学的基础情势是楚辞汉赋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而各个时代的文人性格上总有许多类似点,性格决定命运,这也许也是为何大多文人身上充满悲剧性。
从楚说起,那首先想到的必定是屈原了,屈原是幻想浪漫主义文人。而说道浪漫主义文学,我们又自然想起李白,这个诗中谪仙,是浪漫主义诗人的代表人物。而如果对屈原和李白的个人性格和人生经历做一个详细的懂得与分析,我们会发明他们那种幻想化、浪漫化却又傲骨铮铮的性格决定了其毕生壮志难酬和的命运惨剧。屈原和李白都生活在一个走下坡路的王朝,都壮志凌云,但是都郁郁不得志。一个颠沛流离,郁郁而终;一个报国无门,含恨而逝世,。这样的时代中的统治者的身边缭绕着的都是一群奉承奉承,极尽满足帝王个人愿望之能事的小人。但是屈原和李白刚正直言、放诞不羁、自视高傲的性格显然不容于时代,难以进入中央决策高层,得到帝王赏识重用。屈原惨遭流放,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李白故作潇洒放逐白鹿青崖间。从他们的作品中不难看出他们的性格与时代的抵触。屈原在离骚中说“世溷浊而嫉贤兮,好蔽美而称恶”,所以屈原是很明白这是个疾贤称恶的时代的,但他偏偏要“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高低而求索”。因为他本性刚直不阿,难以做到委曲求全,所以他自然也不信奉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但这也正是他个人悲剧无法避免的原因,于国于时并无所补。而李白的作品读之,确实能让人感到一气呵成,如黄河之水天上来,飞流直下三千尺,极度浪漫和潇洒。但细细读来,李白是真正的潇洒和浪漫吗?像《将进酒》,前面说了一大堆很潇洒很超脱很豪情的话,但最后一句却是“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他并不是从心底里潇洒,不然又借酒消愁做什么呢?《梦游天姥吟留别》的开端一大段是多么光风霁月呀,但最后还是忍不住要说一句:“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他在暗叹世事艰巨,自己壮志难酬。而像“蜀道难难于上青天”,难免有抱负实现之路难于上青天之叹,“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自叹形单影只,知己难逢。至于什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之类就更是直诉愁情烦事,浪漫主义背后是深深的哀愁与不得志,诗仙有的其实是颗饱受折磨与煎熬的心。这一切都是由其性格决定的,幻想与现实总是有落差的,心高志大而又宁折不屈者往往是悲剧命运,这样的中国古代文人墨客不在少数,他们的才干叫人惊叹,而命运却令人惋惜。
而到汉时,赋这种“摛采铺文,体物言志”的文体是当时文学体裁的主流,而说到汉赋就不得不提一提司马相如和严嵩为代表的功利实用主义文人。这类人从品德上讲是比较低下的,他们一切从统治阶级的爱好和需求出发,或没有自己的立场和原则,一味逢迎奉承;或干脆做违背良心道德的伤国害民之事,沦为文人中的败类,历史的罪人。这类文人的作品一般来说中规中矩,以歌功颂德、粉饰太平为主,但有一些宫廷诗、应制文还是在文学上有必定价值的。像唐朝宋之问就是一个典范,宋之问见其外甥刘希夷的一句诗“年年岁岁花类似,岁岁年年人不同”颇有妙处,便想占为己有,刘希夷不从,宋之问于是用装土的袋子将刘希夷压逝世。为了功名利禄他还曾想成为武则天的面首,写的歌功颂德、粉饰太平的诗作就更是枚不胜举了。宋之问后来被贬为泷州参军,前往贬所途经大庾岭时所作《度大庾岭》诗真实活泼地叙述了过岭的情景,凄楚悲凉,诚挚感人。一句“魂随南翥鸟,泪尽北枝花”情景融合,将他魂断庾岭的情态表现得淋漓尽致,足显其才。然惋惜不走正途,空有满腹才干! 相关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