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真的如此吗?我看不必定。有些不过是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徒费口舌喋喋不休的在那长时间无休止的抢辩,并且都有要打一场持久战的可能,如此一来,也就失去了他自身的意义了。长时间以来,我只所以不敢写杂文,就是不敢闻这个血腥气。也可能是生来胆小的缘故吧,有时即便是对很多人很多事看不惯,理还乱,可最后还是选择了低调,选择了回避,即便有时偷偷地写上一篇两篇的也决不敢拿出来,仅做孤芳自赏。就现在而讲,这也不能不说是一条绝妙之计;太平盛世里,何必自己给自己无谓找战场树强敌呢?留点力量找点经济岂不是更实际吗?真要是碰上个嘴上不留德的,把你骂个体无完肤还嫌不解恨,还要扒你皮抽你筋翻出你祖宗十八代的犯得着吗?
你说你的文笔如刀杀人够狠,能比杂文老祖宗鲁迅的言辞还狠吗?他老人家别说没听到过“半夜猪叫”恐怕连“半夜鸡叫”也没听见过吧?当年高玉宝写周扒皮半夜学鸡叫,那是写地主对长工的毒辣,如今略加牛头马面的一改,便已是“半夜猪叫”了。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一代更比一代强啊!鲁迅他老先生笔下的九斤老太不是天天说一代不如一代吗?这下傻眼了吧?恁巨大的人还看走了眼,何况吾辈乎?呵呵,说到这里,猛想起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及好汉辈出的古话;看来我已是掉队的很了。上午还想闲来无事写篇鬼狼共舞的文章,看了这个“半夜猪叫”,立时便打消了我这个笨拙念头。做人还是诚实点,世事的炎凉连鲁迅老先生最后也不得不说:“躲进小楼成一统,管它春夏与秋冬”,我再想啥鬼狼共舞的文章岂不是扯蛋。倒是后篇我细细的看了两遍,终于下定决心,那怕就义,也要为胡适这位先贤说上两句,因为他是一个值得我尊重的一代宗师。下面是我看了“胡适毕竟是胡适”文章后当时的感到话。
今看了“胡适毕竟是胡适”的文章后,感到对他的评价还算中肯。可正是这么一篇对胡适先生的评价还算中肯的文章,却竟然遭来了某些人的非议,竟然有人跳出来说这是“半夜猪叫”。说实话以我们现在的根根底底,那有本钱对一代大批大师可以随便地乱说一气。要想求出名快,我看最好还是另选其它捷径。对一代乱世之文人,我们不可能对他请求太苛刻,因为他不是一个有政治思想的政客政治家,他毕竟只是一个做学问的人。他老先生不过是说:“少讲主义,多作实事”,可见对政治是多么的冷淡。以他的方方面面如果想在政治上谋求发展,完整可以跻身于当时的政客潮流的顶峰之上,这是多少所谓的文人墨客毕生寻求和幻想的事。可他并未如此,只是潜心肠做他的学问。无怪乎当时有些人把他斥责为改良主义者,批评他对时事的回避与麻痹。是的,他不是一个共产主义的同情者,也更谈不上是一个共产主义的寻求者,他没有先见之明可以预感到共产党人的革命成功。即便是在中华国民共和国成立之后,他也没有当投机分子识时务的投机革命而参加共产党,所以我们也就不能轻易和不负义务的以现在的眼光世界观来看待和评定他。??
早在“五四”之前,胡适先生对红学方面的研究及倡行白话方面就已身材力行,他老先生有一句话:“勇敢的假设,警惕的求证;认真的做事,严正的做人”。这不同样可以看出他对学术的严谨态度吗?他对中国文化的继承和发展这一功劳可说功可盖世,就连同代中的鲁迅先生对他也是同样尊重有加。二十年代至三十年代中,鲁迅和胡适两人互通书信多多,互相称道,即便是后来政见不一,鲁迅也并未对他多褒贬。?? 相关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