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让我陪着在江阴城里花费六千多块钱买了新款笔记本电脑给女孩小李家送去,三天后女孩小李做了他的情人。在每月支付三千块钱津贴费后,情人关系维系了半年时间。
无处安置的幽灵。
在云亭女孩小李与那朋友分别后的一周。云亭女孩打电话约我在华联商厦“肯德基”会晤。小李笑着对我说:“我想进政府部门工作,哪怕做个打字员的工作也行。目前,有两个小伙子正在寻求我。我想有一个身份提升自己。”我看着她脸上精心整修过的眉毛说:“我虽然认识你镇上那个镇长,可我不能这么做!”小李又笑:“方老师,我做你一年情人不行吗?”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思想开放。”她说,“实在不行,你把我介绍给那个镇长朋友。”我知道,当下这些年轻女孩为了获取自己的私欲,什么事都可以赶出来。我不能做那些迫害社会道德的事,不能去损害别人!大约十几分钟后小李说:“我们去休闲中心桑拿吧,我请你!”
我说:“算了吧,我还有其它的事要办,我不知道你的变更如此之快,没想到!我们从此不要再打搅了,你找个男朋友结婚算了。”我与云亭女孩小李,一个走出大学校门不久的女学生认识只有一年多的时间,小李的身上确有许多故事烙在心头铭记着。我有许多朋友,很乐意地毫不羞涩地把他们的情史讲给我听,在大浪淘沙的变更时代,我心灵深处常常被丑陋行动震惊,激起层层涟漪。我生活在海洋中,如鱼儿一样在生活的海洋中跳跃。于是,我写作的小说便内容丰富多彩,人物饱满张扬,有着明显的时代特点,或光明磊落或阴险狡猾,或作奋斗强者,或做丧志玩物。
白天,我在社会上见识许多新鲜事物,迎面拥抱火热的生活场面,被各式人物沾染,记着他们的音容笑容。
晚上,我凭着记忆写着男男女女的情怀,叙说着他们的喜怒哀乐。我的长篇小说便有着血肉和饱满的内涵。
我写作的处所属于江阴东郊的“城中村”。三面被工业园林的立的工厂包围。本来家门口的村道搭起了许多简易铁棚,五百米不到的小街拥有五家超市,外地人开设的大饼油条店,美容店水果店,手机维修,彩票投注店,小吃店一应尽有,在春天的晚上在夏日人们徜徉街头。苏北人、四川人、安徽人,他们租住在我家的附近,他们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忧愁,他们买鸡买鸭,老乡聚餐,欢声笑语。而我却为他们忧虑。他们中间有租房卖淫的,开赌场的,也有的女人手里牵一个怀里搂一个,肚子里孕一个,打算生育国策并不起作用。
有时,他们吵架喋喋不休,他们生炉子,无事放鞭炮,我常常在梦里的四五点钟被惊醒,我爱他们怨他们恨他们。
我写作的小说便有了人间的烟火,有了生生不息的脉搏如河水潺潺流动,我爱所有鲜活着的朋友们。 相关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