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的心开初并没有在西门庆身上,虽然见到了他,让他借用我的床位陪我,亲自对他进行了贴身的“留床观察”之后,我还是舍不下而且钟情于武二郎小哥哥。就是那个王婆,放下卖瓜的生意不做,天天在茶楼里逝世啃烂缠,又让西门庆鄙弃公务,时不时来勾引我,你想,俗话说,“贞女怕揪夫”,再硬的心肠都有软下来的时候,那王婆的窜缀,西门庆的挑逗,有几个留守在徐娘半老之前的女人还假正经到好意思不动心的?
有人说有的女人心毒,其实这是曲解。严格的说,那武大郎不是我害逝世的。一个三寸丁,既不文,又不武,居然想要捉奸。西门庆虽然是花拳绣腿,与武松相去十万八千里,但是对付武大郎又绰绰有余,那一个传世的“散装肚兜拳”,就让武大郎够受,逝世也是迟早的事;再加上王婆、西门庆天天逼着我要对他下毒,这对于我来说不是自愿的,记得那天端着碗,我的手都发抖。再从另一方面讲,既然武大郎受了重伤,逝世是迟早的事,让他早逝世,也减轻苦楚,是明摆着的“安乐逝世”,是良心的体现。他逝世了我也不好受,所以我还尽了妇道,一身素服为他守孝。武大侠回来,亲自看见我头上还戴着白巾,腰间还缠着麻绳,还跪在武大郎的灵前悲悲戚戚,这就是明证。而且,自那以后,我还整天活得战战兢兢、疑神疑鬼的。特别是武松回来,我更是心惊肉跳到了饱经风霜的阶段。
这个成果,说来还是武松造成的。假如武松要了我,就不会有武大郎之逝世,因为武松不会害逝世自己的亲哥哥,也不同意西门庆滥用肚兜拳;武松如果要了我,我就一心一意的跟了他,就不会有“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新鲜思路,就不会有后来的那么多花前月下的过剩故事;由于武松武艺高强,西门庆再有色心,也没有色胆,也不会斗胆到伙同王婆在老娘面前玩儿这一把“逼良为娼”的鬼花招,找上门来送逝世;当然我如愿以偿得到了我的二郎小哥哥,也不会受西门庆和王婆的勾引,心甘甘心稀里糊涂的栽倒在西门庆的怀抱里;又当然还有假如,还是那个天杀的武大郎,假如公婆的基因能够少掺点假,或者履行优化组合、稍微理顺杂交优势……哎,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我老人家很冤啊,梁山伯还活着的时候祝英台就嫁了人,可是那些人睁着眼睛说瞎话,硬要编出她对梁山伯“坚贞不渝”的爱情泡沫,还被人传诵;我是耐心等到我那个冤家逝世了才嫁人,却被说成“私奔”。窦娥冤了还有人为她鸣冤叫屈,其实我比窦娥还要冤!
古代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还要去撞红灯区——那个时候叫“青楼”。古代女人命苦,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而且要从一而终。假如我生在当今这个世道就好了,现在男女平等,都是提倡自由乱爱,只要心里愿意,男人可以休了他不中意的女人,女人也可以随时搁置男人的丈夫资格,每个人都可认为了喜新厌旧而奔走。因为已经废除了婚姻毕生制,用不着等到地老天荒;有钱有势的男人们可以包二奶、养小蜜,酒足饭饱之后自由自在逛红灯区,有钱有势的女人们也可以挑选情哥哥、养小白脸——即使他们在百忙之中也不会忘了非常器重和亲临现场。虽然专供女人玩儿的红灯区还没有怎么开业,但是,我想跟谁就跟了谁,他是鸡是狗谁也管不着!
哎,这武松啊,我的诉说已经到了声泪俱下的门槛了,你还要让我未婚先寡吗?是你让我的情深意浓摇身一变,成了单相思了,我实在是逝世不瞑目啊! 相关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