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笑料,首先是此公。多认了几个字,就想附庸风雅,急于表现自己。说是多认了几个字,其实也多不到哪里去。反正现代网络具有共享性,粗通文墨就可在网上游走。而这些先生的自我感到居然如此良好,连现代文都读不懂,却装模作样,开端舞文弄墨了。拙作并不难懂,只是标题多少有些令“败叶”先生在懂得上感到吃力。不妨随便找一个初中生讨教,他会告诉你,这篇文章说的是写文章忌脏话,这无论如何也与被偷而骂街、倒腾猪下水与人争地盘而大开骂口之类的事不沾边。八杆子打不着的事,居然有人找上门来泼脏水。看罢“败叶”之文,又觉其情可悯,“败叶”先生倒是显得有些可怜巴巴,谁能不触景生情?其文有理有据,理——骂人有理。据:受了那么大的屈辱——“败叶”先生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和悲惨遭遇在现身说法:先被偷后被打,甚至其“祖宗八代”被“奸尸”,精力自然受到强烈刺激,骂几句也不为过。活生生的事例,阐明骂人有理。不过,骂人虽无技巧可言,却也要有的放矢、骂到点子上。“文革”期间,“文人”属于被横扫之列,拾荒检垃圾之类,引车卖浆者流,见到“文人”,开口一通臭骂,对方立即感到有如狗血喷头,不敢张声了。那是荒谬年代的荒谬事,如今,把自己划归引车卖浆之流,露出一副蛮夫粗人的样子,使“文人”无地自容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败叶”先生还在重操旧业,就没有听说过:蹂躏文化、鄙弃知识、以精力的贫乏和无知为荣者早已经风光不再,一句“文人”,恐怕再也难以承担起骂人的重任、无法克敌制胜了。那是扫秃了的扫帚,要作为兵器,也只有为自己壮胆,吓不了人的。“败叶”先生本不善文,当然也不喜文,何苦受这份样罪,还是全武行得心应手,不要脸皮、不顾廉耻,肆意应用脏话,那才是此公专长。
再看其文,评判此文,底本是小学教师的事,笔者一时兴起,何妨越俎代庖,略作评说。此文之奇,错别字居首。当然,分不清语助词的“啦”与动词的“拉”、将意义截然相反的“善恶不辨”与“善恶不变”混为一谈,这些在初学汉字的人中,对写不起的字常用同音字代替的现象并不鲜见,而“令情”何意?则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疑为“领情”之误,这一错就错得叫人瞠目结舌了。在校的小学生,心稍微放在学习上的,都不会把这个常用字写错。偏偏,此公又爱附庸风雅,连“在大庭广众在口诛笔伐你没有素质拉没有修养拉之类.”这样的句子都赫然在目,好容易收罗几个词语,自认为时兴,谁知堆砌在一起,写得来磕磕跘跘,语病丛生,搭配既不适当,句子又不通顺,作者为文这等艰巨,却偏要弄个什么“曰”来包装自己,以证明其也知道有什么“之乎者也”之类,安知文白搀杂的行文方法容或有之,但必须是成句成行的应用,古文字更不能去润饰现代汉语的词,这是常识。“文人曰”讲得通,而“曰的文人”则显得可笑之至,一无所知到了令人捧腹的程度。一个古语用字孤悬在现代文中,既不知所指为何、蹩脚不堪,又不伦不类,不通不顺,这是包装不到位,露出了又脏又黑的脚后跟。我不能不猜忌,这是否是作者习惯应用的不堪入目标骂人话中的那个字又写成了一个错别字?再就是不着边际的比喻了,那些什么为偷、打、奸尸而骂街之类的事,与写文章忌脏话风马牛不相及,令人莫名其妙。大约“败叶”先生也感到说了一大堆话,没有阐明白什么问题,干脆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一通怒骂,文脏出笼了。
我又猜忌,开端时认为那些悲惨遭遇是“败叶”先生的亲身经历似乎是错觉,其他的都不足为怪,“祖宗八代”的“尸”,早已是枯骨一堆,奸这样的“尸”,除了“败叶”先生或许有这个嗜好外,世上哪有其事?看来,这不过是作者编造出来的海外奇谈,说得来凄悲凉惨戚戚,令铁人落泪,叫金刚动容,目标是以悲惨的遭遇赚取人们的同情。为了换取怜悯而不怕家丑外扬,不惜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可谓居心良苦。当然,不能说此公的见识有限,人家不是还知道有个“包公”吗,尽管与文章、脏话等问题不沾边不靠谱,东拉西扯的塞进来,不就是要证明其“广博”吗?此等见识的人,其实不仅认识包公,还偶与“名人”来往。比如,“赵四太爷”曾和他“说话”、“小尼姑”常在一起混、见到“吴妈”也想“我和你睏”等等。 相关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