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唱的老少离开后,食客们只见史文宇的身子移动了一下,德扎三人的穴道就解开了;只听他说:
“刘彬、唐汗青,我们走!”
二徒走到史文宇的身边,三人转身向外走时,绵德立马向两个保镖使眼色;只见保镖迅速拔出手枪,打开保险扳机。史文宇早就防备着他三人,一听到身后有动静,就飞快从怀里拿出两个半圆铁饼,两只手各拿一个;同时转过身子。正好两个保镖用手枪正在瞄准,史文宇马上用铁饼对准二人的枪口。
“呯!呯!”地两声巨响,子弹打在铁饼中央的平面上,发出火星;子弹坠落地面。保镖见未打中对方,便转变射击处所,又开一枪;子弹仍旧跌落地上。嘉庆年代的普通手枪只能打一发子弹,高级的也只能连发子弹两颗。保镖们打算重新装子弹之际,史文宇把右手的半个铁饼夹在左夹肢窝,从怀里取出三支飞镖,射中三人的前胸;他们相继倒地。
“杀人哪!”食客们在叫嚷和骚乱中,纷纷逃出酒店。
“你两个去把他仨的喉管割断,取回飞镖。”史文宇对徒弟道;从怀里又拿出三支飞镖,随时筹备发射。
“师父,他们三个都逝世了,”唐汗青问,“还要割断喉管吗?”
“要割!快,我们尽快离开这里。”
二徒割完喉管,在他们的衣服上,擦去飞镖上的血迹,来到师父身前,递出飞镖;史文宇接过飞镖,道:
“走!”
史文宇一边走一边说道:
“你们要记住:凡是决定处逝世的人,就要落实是不是真的逝世了。万一有些人的心脏偏离一边,就可能未被飞镖射逝世,所以要你们去割断他们的喉管。”
绵德还有个随从,是他大妻的弟弟,主管银两。他迅速躲到食客里,逃出店门,站在一旁守候;接着,尾随史文宇三人来到朝阳客店。到柜台问明刚才上楼三人的姓名后,立刻回王府报告噩耗。成哲亲王一听,索然大怒:
“反了,反了!居然杀到我们皇家亲属头上来啦!本王早就说了,对汉人蛮子不能仁慈。绵斐,拿本王的名片调一百名八旗火枪队去,乱枪射逝世他们三人!”
“叫总管带家丁,随本王去景泰酒楼;要总管叫一名大夫同去,兴许还有救。”成哲亲王对身边的丫鬟吩咐着。
史文宇回到房间不久,就来了许多持长枪的士兵,大声嚷着:
“捉拿反贼,其他人一律蹲下!”
史文宇听到吆喝声,开房门一看,就知道是来抓自己的,立马对徒弟道:
“你两个赶紧拿好行李,逃离此地。”
“师父,怎么逃?官兵都堵在大门口。”刘彬问。
“别问,快拿行李!”
“拿来了,这是师父的。”刘彬道。
“你二人趴在我的左右肩上,抓稳了。”史文宇默念完救命口诀后,下令:“撤离!”
转瞬间,三人落在稻田旁边。唐汗青吃惊地道:
“师父,怎么一下就到这里来了?这是什么处所?”
“不知道,不过没事了。我们离广州城至少一百里远。”
“哇,太神奇哪!师父,你会法术?”刘彬问。
“这的确是法术,不过师父只会这一个逃命法术。”
“有这一招,就足够咯!”
“怎么?你们两个趴在肩上,还不下来?”
“师父,你身上怎么这么多瘦肉?摸着真舒服。”刘彬一边跳下来,一边问。
“刻苦练武长出来的。”
“那徒儿今后加紧练武,必定长一身师父的瘦肉。嘻、嘻、嘻!”
“光刻苦练武还不行,在十八岁以前,不能玩女人,像师父这样。”
“本来师父修炼的是童子功呵。”
“谁知道哩。对了,成哲亲王必定会通报全省,捉拿我们。所以不能住城市客店了,到附近一个镇上的客栈去。走!”
三人住进柳树镇的平安客栈。晚餐后,史文宇对弟子道:
“我马上去广州亲王府,查抄他的家。”
“师父,我们也去。” 相关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