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者,精诚之至也。不精不诚,不能动人。故强哭者虽悲不哀,真怒未发而威,真亲未笑而和。真在内者神动于外,是所以贵真也。对于《烛光里的妈妈》这首歌曲,本身就是一首感人至深的歌曲,最先听到是歌手王强的演绎,激动过许许多多的听者。那种动人的旋律时常浮动在岁月的心头。在此后,也见到或者听到一些人演唱,不是不好,但未必打动人心。在前段时间,我在《星光大道》里听到了,一个戴眼镜白头发的年轻人演唱时,以至动情得让我流下泪水。我想,在赏析一首诗歌的时候,无法直接感知这样至诚动人的旋律和演绎,但至少可以通过诗歌的材质——以文字和其所构制的诗意空间里可以品味得到。
袁宏道曾说好诗应当“情真而语直”,袁枚说:“凡诗之传者,都是性灵,不关堆垛”。我想,在看到一首诗歌的时候,或许闭上眼睛,居心灵去感受,并非受到文字的束缚。而通过自身的再次体验,去访问作者的情感,或许会淡然品出一番天地和境界出来。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这时候,再回过火来,品味文字的灵动或者拙劣。自然会得出一个属于自己的见解。而非,完整遁着诗歌的语言去求索什么好与不好。海涅曾言:“生命不可能从谎言中开出残暴的鲜花!”,我们要倾听的是真实的声音,而真实的声音里自有真味。
何为美者?庄子语:“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时有明法而不议;万物有成理而不说。圣人者,原天地之美,而达万物之理。”康德有语:“美既是真”,而真即是精诚所致。我们可以读到,不为美者,自有其美,为美者自失其美。就像一个身着艳丽服装的明星,珠光宝气、浓妆淡抹,就像西施效颦。相反,一个真实的生活场景,一个农民站在地里除草,例如“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却有着恒古的穿越美感!就像截取了历代先民农事时一个瞬间画面,却蕴藏着丰富内涵和尚美意识。
美者不自美,而自有其美。这里,就有一个返璞归真的意念。陶渊明有诗:“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自然而惬意,美,是这平庸而富有生命意识的日子。生活可以美化,生命亦可以美化。其实诗歌的存在意识,不光是带我逃离平常而琐碎的生活,还是要回归,正视自身生命存在的价值和诗意,在平庸的生活之中找到美感,找到所有生命的共性和质感。有很多的人,在读到这样的诗句后,似有一种憧憬,归隐山林。我们的先民和现在的人们,旨在找到一种生命存在的诗意和价值,如同大地一样朴素而富有深入含义。“采菊东篱下,悠悠见南山。”,很多人认为这是一种生活状态,但这种诗意的美感,无不彰显着一种朴素的美学思想,心灵之美,心态之美。
何为善?古语云:“上善若水,厚德载物”。可以见善者,乃是一种自然流露,和一种存在情势,或者状态。现在人讲来,善者,有为,不知无为之善。善与不善,是相对而言,在一个真正善者而言,无恶,也就无所谓善。一首诗歌,应当具有善的意念,而不张扬。屈原在《离骚》:“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逝世其犹未悔。”在巨大诗人屈原的心里,善已经上升为超出生命的理念,不为善何为人?屈原,乃至善之人。后来,我读到梵高在为《盛开的桃花》题诗:只要活着的人还在,逝世去的人就会在。而其深藏的诗意,决非在华丽,而在于内在的生命力浮现,譬如巨大的诗人屈原已经逝世去两千多年,到现在还活在人们的心头。这样的生命力,犹如一棵草顽强的钻出地面,长出彰显生命意识的绿叶,或者她本身就如同桃花一样,矗立在永恒的春天里。
爱诗歌的人,不知道泰戈尔的人不多,不读他的诗句,则是一种诗意的缺失。泰戈尔,是一位很有影响力的印度诗人,一生著作颇丰,也是亚洲首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他的诗歌,始终贯通一个深入的文学思想,就是纯挚、和温和爱。这种爱是大爱,超出国界,置于所有生灵之上,犹如一只夜莺飞翔在生命上空。泰戈尔有诗:“我的心是旷野的鸟,在你的眼睛里找到了它的天空。”我想,我们可以从这位高尚的诗人身上读到很多,也绝非诗歌作品本身。 相关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