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作为一种文学情势,有其深入的社会心义和精力意义。犹如一副画,或者一块美玉,需要必定的赏析才能。记得在读小学,学习古体诗词的时候,多半是请求要背诵的,但在那个时候要让学生读懂其真正的诗意,颇有难度。但在长大之后,再回味这些诗句时,陡然会咀嚼出一种别样的情感出来。现在有时候,会为一句好诗而沉默神伤,如“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也会为一句诗而冥想几日,如“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这里,是要读者要有必定的感悟和认知力。
多年前在看电视持续剧《射雕好汉传》时,其中有一个画面令我记忆深入:当黄蓉在面对一副画时,很是淡定,略为审视了一会,便对此画做出了一番见解,使不见画者犹如见画。不但令在场的人点头称赞,也让我感到惊奇和由衷的佩服。这样一个精灵古怪,还有点刁蛮的小姑娘,何以有这番才能?而在场的郭敬却目瞪口呆,对一副画不知道如何评定和认知。从画作的作风和笔墨的着法就可以看出许多画中深意,我想这不是偶然,这和黄蓉的聪慧固然不可离开,但也必定和幼年的学习与黄药师的调教分不开。诗歌或者画作,作为艺术表现情势,是具有相通的灵犀,要打动人心,只是表现的方法不同罢了。面对一副优良的绘画作品,如果没有赏析的才能,外人只当一副画论看,也就是好看而已。同样一首诗歌蕴含的情感,也是需要读者再次解读。艺术作品的赏析,需要读者有必定的赏析才能,也可以说,诗之所认为诗,需要面对她的人有必定的基础文化素质和修养。
当我们在探讨诗歌边沿化问题的时候,诗歌正逐渐远离我们的生活,可我也在想,是不是读者也在有意识或者无意识的远离诗歌呢?真正为爱好这种美丽的文学情势而读诗歌的人多吗?在愿意读诗歌的人里,又有多少是能具有必定的赏析力?赏析才能的体现,是要把诗歌具有的穿透力解读出来,也是要通过通俗和极具点拨力的言语,把诗意进行拓展。盛开的荷花有其娇艳,“接天莲叶无穷碧,应日荷花别样红”,秋日残荷也有其美,“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而这种美就矗立在生活之中,沉默在一个静偷偷的角落里,或者从我们的眼前瞬间闪过。如果有其凝视和沉思,却也能深入领悟其丰富的美感和极具穿透力的思想。本来生活并不缺乏美好的生活场景,只是缺乏发明美的眼睛。
当我面对一首诗歌的时候,她的字数不多,基本比不上一篇短篇小说,或者散文,或者杂文,但需要凝视的时间,或许需要更长的审视。要读懂诗歌,首先要具有必定的“穿越”才能。所谓的穿越,就是能以一种淡然的心情,进入其所构制的诗意空间。就像一首诗歌有许多段落,一个个段落就像一个个房间,需要叩开房门,从里面向外审视。如果,从外面看去,也许只是情势上的探视。例如一个人去买房子,我想购房者,不会只从表面上去判定房子的好与不好,还需要走进去探视空间安排,甚至用尺子去丈量其建筑面积的大小。
什么是好的诗歌?首先是有“感到”的诗歌,就是一首诗歌在读者浏览后能“抓”住读者的心。这种抓,不是以一种壮丽的外表吸引人,而是一种内在的质感抓住读者。就像遇见某一个人,寥寥数语,便得知心之味,有些人,即使喋喋不休,也许只能是外在的敷衍。一首优良的诗歌,有其丰富的内涵,和深厚的人生经历背景,也应当有其社会的共同素养,或者生命现象的广泛性,但又有其张扬诗意的生命力。
其次,诗歌,无论其情势如何变幻,其精力的内核,“真、善、美’,仍是宗旨。何谓真?真,是一种生命的律动,真者,如花开盛开于眼前,真者,如闪电乍现于夜空,真者,如夜色垂暮,如“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如“西风残照,汉家陵闕。”真者,如“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真者,如“人有悲欢离合,满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真者,如“夕阳无穷好,只是近傍晚。”真者,如“日出江花红似火,春来江水绿如蓝。”真者,如“月上柳梢头,人约傍晚后”。此中真意,不可一笔一笔去刻画,道像一副山水写意画,意会而已。 相关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