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奢望别的,我只是有一个小小的愿望——
请关注母亲的贫困。请关注贫困的母亲。
请帮助中国母亲们脱贫,请为她们尽一点心,出一份力。
千万不要拒绝。 因为,她们是母亲。
于全兴手中的摄影镜头,曾经面对一个个穷困母亲的面貌,但他更盼望进入取景框中的,是一位位摆脱贫穷后的母亲们的笑容。为此,他成为“幸福工程”的志愿者。这是一个从1995年开端的,致力于“救助贫困母亲”的举动。
“我要的笑容,不能是摆出来的,不能是领导要她笑出来的,要发自她的心坎。”于全兴说,“这装不得假。真笑假笑,一眼就能看出来!”
每一张脱贫母亲的笑容后面,都有一个故事。
王秀梅曾是云南山区八道哨村的一位贫困母亲,穷的时候,买不起一双袜子。
后来,县里拨给她家一笔幸福工程款,1500元,赞助她家办个酒作坊。刚开端,没经验,成本很高,出酒率很低,干了个亏本买卖。眼看着她的“幸福”要落空,王秀梅跑到山坳里大哭一场。哭够了,还得干。王秀梅去向有经验的人求教,渐渐找到门道。
于全兴到她家采访时,王秀梅已经脱贫。进到屋里,看到王家两个孩子正在电视机前打游戏,锅里正煮肉食,满屋飘香。王秀梅说,以前过苦日子,过年能吃上一只猪脚就不错啦,如今就是平常日子,想吃鸡鸭鱼肉,一样吃得起。说时,她满脸是幸福的笑。于全兴手中的相机“喀嚓“一声,给她的笑容定了格。
“你看,”于全兴指着照片上的王秀梅笑容说,“只有这种苦尽甘来的笑容,才特别甜蜜。”
张秀琴家在宁夏灵武西渠村。进入她家院子,只见到处都是稻草,一家人和雇来的两个女工正在编织机前编草帘子。编一个,挣5毛钱。
没草编的时候,张秀琴连孩子的学费都交不起。乡里干部到她家考核一番,决定依托“幸福工程”赞助张秀琴2000元发展草编。于是,她买了台脱草机,和丈夫一道拼命干了一年,当年便还清了“幸福工程”帮扶款,见还有结余,又购置了一台草帘编织机,从此每天能打帘子100多个,家里的生活富饶多了。如今,张秀琴家有了家电,日子过得很舒心。
这就是于全兴参与“幸福工程”,并年年往西部跑的原因。
幸福工程——救助贫困母亲举动,本质内容有3个。一个是“治穷”,以“小额赞助、直接到人、滚动运作、劳动脱贫”的方法扶助贫困母亲发展家庭经济,供给就业机会,帮助她们增加收入,脱贫致富,进步经济和社会地位;第二个是“治愚”,扶持村一级兴办母亲学校及各类培训班,帮助贫困母亲扫盲,学习科学文化知识,控制一二门致富实用技巧;最后是“治病”,帮助贫困母亲检查和治疗常见妇科病,向她们供给生殖保健方面的健康支援。
在于全兴看来,这个全国性工程要在1100万贫困母亲中履行,并不简略。“就说"小额赞助"这一项,僧多粥少,助谁不助谁,就是个难题”。
“一般情况下,救助贫困母亲的小额贷款,每一笔也就是一两千元。”不过,虽然钱少,于全兴说:“至少我懂得到的情况是,这些贷款都能发放到贫困母亲们的手中,几乎没有发明官场截留的情况。而且,最让我惊讶的是,没有呆账和逝世账,贷款的偿还率几乎是百分之百。”
幸福工程使多少贫困母亲得到幸福?于全兴不知道。他只知道一个数字:截至2009年年底,幸福工程已在全国29个省、市、自治区的446个县(区、市)建立了项目点,投入资金6.6亿元国民币。对于全兴来说,这个数字并不枯燥,它已浮现为他镜头里的一张张母亲的笑容。
普定县位于贵州省中部偏西,是国家级贫困县,人均收入在150元以下的极度贫困人口有5万人。裸露的山岩上住着39岁的褚仁敏一家。她1986年嫁到婆家,一直用老式石磨推浆做豆腐,工艺落伍,效率很低,一天只能做10多斤黄豆,仅够保持生活。1995年有了“幸福工程”,当年,村里干部就为褚仁敏一家争取到一笔1000元的帮扶贷款。褚仁敏买了豆腐加工机,转变了原始加工豆腐的老方法,又摸索豆腐深加工技巧,把豆腐做成豆腐果、豆腐片、油炸豆腐等,到2000年,纯收入已达7000元。于全兴去采访时,见褚仁敏夫妇不但还清了帮扶款,还有了积蓄,正在盖一幢两层新房。 相关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