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规定”这东西,也不好说是对是错,因为很多“规定”的本质就是纯扯淡的规定,但是还有很多基础规定是必需要遵照的。
比如驾驶员,如果一个驾驶员不爱好遵照交通规矩,那么他首先就会要挟到其他人的生命安全,而一个总是习惯于要挟别人生命安全的人,他自己的生命安全事实上也很难得到有效的保证。为了保证所有人的安全,交通规矩呈现了,国家制定交通规矩的目标,是为了保证所有人的安全,同时也是为了保证所有人都能在有限的路面上自由通行并无事故地各自奔向自己的目标地。
这就是公共规矩,不论在任何公共范畴,公共规矩都是必需要有的,这就比如作家,作家作为领取了官方认可的“驾驶执照”的写作“司机”,就不能疏忽文坛上的公共规矩。
公共知识分子也同样需要努力遵照公共规矩,因为他们拥有别人所没有的特权,就像没有驾照的人不被容许开车一样,还有酒后开车也是很危险的事儿,公共知识分子也是需要注意“酒后开车”的,尤其需要注意不能信口开河,因为这就是公共规矩。
谈论民主或独裁,我感到没啥意思。因为我很难能看到那些拥有了某种特权的人会自觉地去遵照公共规矩。在几千年的封建压迫下,人们似乎早就忘记了“公共”这两个字的意思是什么了。只要手里有点特权,就敢疏忽“公共”二字并肆无忌惮的乱来,是特点国家的特点民情。
这种特点,让多数人都很难搞明白“民意”的本质毕竟是在指代什么。
民意毕竟是什么我不知道,但很常见的社会现象是:打倒了一批贪官,依然会有更多的人前腐后继,处分了一个违章驾车的司机,依然还有更多的司机持续疏忽路上的行人,关闭了一个山寨工厂,依然会有无数的山寨如雨后春笋般遍地冒尖……
中国古话讲“民不畏逝世,焉何以逝世惧之”,这句话在现在这个年代是否还能通用我不明白,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的确有很多人对逝世亡要挟满不在乎,不但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安全,更不在乎别人的生命安全。既然对逝世亡都不在乎了,还有什么能管得住他们的意识和行动呢?因此他们也就习惯了不把公共规矩放在眼里,全速超车是见惯不怪,闹市飙车也成了风行,撞逝世个把人之后说一句“老子有的是钱”就能把事情给摆平也能把罪孽给洗清,这样的特点,谁指望民主谁就是冤大头:你对人家民主,人家连把你当成“民”的意思都没有。
其实在公共场合,没人打算堵谁的路,文坛也是如此,有本事就上,没本事就下。如果一个骑自行车的人擅自跑到道路中央打算和汽车并驾齐驱的话,能被交通部门容许么?我认为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汽车撞翻了自行车,在交通部门的处分纪录里也确定会记下这么一笔:骑车人违背交通规矩,事故义务与汽车驾驶员无关,一切侵害由骑车人自负。
但有人就爱好骑着自行车在文坛的大道中央没完没了地狂奔,又因为他是个文坛上众所周知的流氓无赖,所以很多汽车驾驶员都不敢和他抢道,谁敢和他抢道,他就领着一大帮粪屎去砸别人的车,甚至还要把对方绑起来游街示众而不可。
文坛大街上出了这么一个败类,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但这年头的所谓“民意”可能就是这么操蛋:1.5亿左右的脑残粪屎发疯般地跟在文坛无赖的身后,一边狂喊消灭作家打倒作协,一边又想独霸文坛这个公共大街,以方便他们为所欲为。
其实文坛这条大道与大街上的马路没什么差别,大家都是各有各的目标地,各有各的方向,各有各的创作风格,只要谁都能努力去遵照公共规矩,那么也就很难产生撞车毁人的恶性事件了。问题是:偏偏有人唯恐天下不乱,偏偏有人爱好霸占本不该属于他的行进路线,偏偏有人爱好在公共大道上引发纠纷,只要在大街中央象个赖皮狗那样躺下去或在手里拿着把大刀站在道路中央冒充一下绿林好汉,那么就会迫使无数行进中的车辆停下来,并引发交通堵塞或各种意外事故,同时,还能引起不定数的过往行人驻足看热烈,如此一来,文坛无赖就会充分体验到“被社会关注”的满足感。 相关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