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对此论点进行了反驳:老子说,我们要顺从于道,始终不离开道的范畴。道理是相通的,诗词创作的大道,是意境。这你也已经承认。所以,一个作者想要把握住文字的神韵,便始终都不能离开这种道。而如果学习诗词,一开始就强求作者标准格律,那必然会造成意境的缺失,从而使得作者犹如一条离开水的鱼。那这条鱼必然活不长。等到它有天再回到水里时,它还活不活着,是一件很不确定的事。所以我们可以看到,按传统的方式培养人才,优秀人才的产出率才会如此低下。而你却理直气壮地认为,古来的大家都是这么走过来的。那这是不是在表明,当错误变成了一种习俗,纠正反而是一种扰乱?我一再向你推销我直取核心的求学理论,而你却一再将自己的信仰投向传统的堆砌式的教育。因为你是由这种模式培养出来的,所以你相信这种模式,而我同样是由我自己的模式培养出来的,所以我同样相信自己。对于传统的模式,我比你了解。而对于我的模式,你比我陌生。所以我能看到的东西,你却不能。
然后我进一步对此进行阐发:传统的成才模式,有诸多的弊端,但它却恰恰有最广泛的适应性。而我的方法,是一条捷径,却注定只有少数人可以通过,一如世博会的绿色通道。这我在以前已经说过。我不能阻止人们走传统的道路,但我觉得,既然有一条捷径,人们都会抱着侥幸的心态试一试的。而我的任务,就是告知人们这条捷径的存在,并告知人们通过这条捷径的条件,以筛选人才。这我在以前就告诉过你,你不能阻止我走我自己的路,也不能阻止我带给人们一种更为高效、先进却有着高门槛的成才模式。至于人们能不能接受,谁有能力走这条路,我想这便是我的任务和乐趣所在。我觉得通过我的筛选,找到适合的人才,并将其通过最适合其发展的道路,进行培养,做到真正的因材施教,是我作为一个教育者的荣幸和自豪。我不希望仅仅能够修炼自身,我一直希望能够引导他人。虽然在你看来,我是在误导。但是我自认为,我是孔夫子英才教育的真正实践者。真正的教育,不是适合所有人的,而只要适合受教者自己就可以了。
以上是我们讨论的一个重要问题,那就是格律的地位和作用。而另外一个更为重要的问题是关于国学的创新的。我在国学方面,有着诸多的创举,而树定则坚持认为一个年轻人是不应该去创举一些什么的。
他的立论如下:我还需要学习的东西很多,且不知从何说起。光继承都会使自己焦头烂额,更遑论开拓了。但是我不是没有规划,我现在的规划是我的人生在古典文学上的作为,至少在三四十岁之前这段时间还是一个继承的过程,我至少需要用20年的时间去继承,去夜以继日的学习古典文化知识,因为古代这些优秀的传统文化实在是太多了,经、史、子、集这些东西虽然现在我学习到的可能比你多一些,但是还远远不够。三四十岁之后,当我积累到足够多的国学知识之后,才有资格去创新开拓,否则肚子里只有半桶水就去谈创新开拓,分明是在瞎胡闹。我认为咱们俩现在都是在边继承边尝试创作,但是咱们不同之处就是,我在创作的时候已经注意使自己的作品规范化了,而你是故意不去规范自己的作品,还以自己不规范的作品当做创举为荣!所以我只是好心的奉劝你应该把自己的作品规范化,避免走弯路。而你却说我不够宽容。那我还能怎么说呢?
而我的观点是:开拓所需要的,最重要的素质并不是你掌握了多少知识,而在于你的时代精神。在于你对这个时代,把握了多少。我还是那个道理,我们要居善地、心善渊,从善如流,不能偏离于根本法则。而在开拓创新这个问题上,其大道,便是时代意识。也就是说,你必须要始终以这个东西为核心,才能构建一个合理且丰富的理论体系。而你却说我是瞎胡闹。对,这看上去是很像在瞎胡闹,但是我掌握了根本的大道。所以虽然我一开始像是在胡闹,但是我会越来越像样。而你,偏离了根本的大道,而一味地追求一些死去的知识(庄子说,古人的思想如同车轮,而语言就如同车辙,车辙岂能等同于车轮?所以死书读再多也不会有所增益),你便好像一个“零钱帝”。你可以拿着四麻袋的零钱买一辆宝马,但是你的钱是一块一块攒起来的,你觉得你买辆宝马需要多久?而我则是拿着内线消息炒股的人,你觉得我买一辆宝马需要多久的时间?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别,而你却仍旧以你的成长模式为荣,我很无语。 相关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