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到这里时,发现他们的脸色一下剧变,甚至有毛骨悚然的的反应。我接着说道:中国的“一带一路”就是帮助非洲的发展,欧洲只有支持“一带一路”,才有助于解决这个问题。
就这样,至少和我见面的欧洲议会代表,在十分钟内就被我说服了。
当然,我也遇到过不讲理的问题。比如就曾有法国人问我:“中国需要多少石油才够?”我立即满脸微笑、非常柔和地说出一句狠话:“法国不用了中国就够了”。对于这样的问题,这是唯一的办法。
打舆论战,政府、外交、学者、民间需要组成合力。不妨看看这一次美国和德国的出版社是如何自觉参与这场大战的。中国经常讲打一场人民战争、立体战争,其实舆论战西方打的就是这样的战争。
早上又一次被美国惊住了:累计确诊新冠肺炎462135例,较前一日新增37190例。累计死亡16513例,较前一日新增1984例。疫情“震中”纽约州当日新增病死799例,创单日最高纪录。过去两天每日新增确诊数更连续超过3.7万,新增死亡均在2000例左右。自3月23日以来,美国已连续18天日新增确诊数破万。

不仅如此,一些特殊领域比如芝加哥的监狱就确诊了450例。我还记得山东出现监狱确诊病例时,大量官员被问责。可号称有效问责的西方,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官员受到惩罚。
美国疫情为何如此严重?屡创不可思议的纪录?这除了美国是一个超大规模的国家外,确实也与其检测能力有关。法国医疗学术界预测本国已有160万人感染,但检测能力低,无法得到证实。
当然根本的还是美国对疫情严重忽视了。正如纽约州州长科莫所说,“我们从第一天起就低估了疫情,我们正在为此付出代价”。美国经济学家、《纽约时报》专栏作家保罗·克鲁格曼也撰文严厉批评了美国应对疫情的策略,称美国是“死亡和否认”之国。
他批评指出,最重要的原因是最高领导人的昏庸:数以千计的美国人正在死去时,总统还在炫耀他的收视率。美国出现疫情后,特朗普一直宣扬这不过是一个大号流感,流感每年美国都死五六万人。他还说4月份天气一热,病毒就消失了。他的态度严重影响了整个国家的应对措施。
从政治制度角度看,则有其独特性。一是美国是联邦制,各州的权力相当大。比如纽约疫情极为严重,超过当初的武汉,但美国联邦政府却无法宣布封城。即使特朗普想局部封城,也遭到强烈反对,认为是战争行为和违反宪法,特朗普也无计可施。纽约不封城,当然是要考虑州的形象和经济损失,但大量的感染者也就跑向全国。

现在美国仍然有八个州不实行隔离令,联邦政府也没有办法强制执行。
这并不是第一次在面对外部严重挑战比如巨大自然灾害,州政府出于私利而拒绝联邦政府的干预。2005年8月卡特琳娜飓风袭击路易斯安那州新奥尔良市,后果极其严重,已经超出州政府的控制能力。但当联邦政府援助队伍抵达时,却无法进入:因为州政府不同意,只眼睁睁的看着势态恶化。
后来在灾情严重的巨大压力下,州政府才被迫同意。再后来,新奥尔良市出现了无政府状态:抢劫猖獗、劫匪们公然当着警卫队和警察的面,大肆烧杀抢掠和强奸,又和警方枪战。300名刚从伊拉克撤回的国民警卫队队员已经抵达纽奥良市维护治安,并被授权随时开枪击毙暴徒。直至9月4日,该市还发生武装团伙与警察之间的枪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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